着丹江,眼神复杂。
身后那面被打出一个窟窿的墙壁很是突兀,犹如一个人的心上多了个无法弥补的缺口。
白衣少年也无心再喝酒了,拍了拍青衫儒生的肩膀,轻声问道:“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青衫儒生没有回头,看着波涛滚滚的丹江,摇了摇头。
“好吧!多保重……”白衣少年唤醒趴在回廊上睡觉的大黑狗,和白鹤一起转身下了楼。
望江楼上,人来人往,女儿红和绕指柔卖的同样好。只是,望江楼上的杏花村就很一般了,这都半个月了,还没卖出去一坛。
掌柜的看着迟迟不见下去的酒坛,喃喃道:“现在的人都怎么了,这么好的酒反倒没人喝了,偏偏要喝那又酸又苦的劣酒,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