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不值当的”桑柏说道。
陈东升笑道:“桑柏哥您就放心好了,咱也不缺那脏钱,而且厂子那边坐牢的几个我也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咱们村的会计大凤你还不知道她的性子,整个就是个护窝的狗子,想从她的手上抠出一分钱来都困难”。
一提到大凤,桑柏就乐了。
老话说不能提人,这一提大凤,大凤就真的到了。
“你说我什么呢,大凤大凤的嚼着舌头,小心我把你的嘴给撕烂”大凤正好要进家门,听这边陈东升提自己于是走了过来。
陈东升笑道:“我说你会计做的好,桑柏哥刚才不教育我不要收人家的礼么,几只鸽子被逮到了……”。
“你要是收礼黑乡亲们的钱,我第一个送你进号子里去。桑柏哥,今天杀什么羊,陈六叔家里今天杀了羊的”大凤问道。
陈东升道:“这话我刚说过,卫国哥的嫂子不是今天过来么,桑柏哥家自然得杀头羊。咦,忘了问了,这羊你准备怎么吃啊?”
“烤羊肉串”桑柏一边剥皮一边说道。
“羊头和羊蹄和内脏呢?”陈东升道。
桑柏道:“这我不要啊,你要是要的话等会过来拿,一般这些东西我都是送给庆举老爷子整治,整治好了分我一半就行了”。
“给我,但是我可不分你一半,等着下次我家杀羊的时候均你家点肉”。
“行啊”
桑柏也没有拒绝,乡里乡亲的这种事情别说是均肉了,不均桑柏也没什么意见,对于羊的边角料,桑柏并不是太关心。
大凤道:“羊肠给我吧,今天正好烧个豆芽烧羊肠”。
“行啊,要不要带点肝?”陈东升问道。
“行啊那肝也均我一半”大凤说道。
两家商量了一下,这样桑柏家羊的下水还有羊头羊蹄什么的就被刮分光了。
等着剥好了皮,桑柏扛着羊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是光剩身子的羊了。
进了锅屋,用砍骨刀把羊的肋排先拆了下来,拆成一根根的小羊排,带着肉的那种,这种等会直接可以煎,有点像是战斧牛排似的。
腿上的肉拆下来穿串,至于大骨,还有一些脊柱也就是羊蝎子,自然是红烧了。
咔咔的剁肉,切成麻将牌一样大小的四块肉块子,五个瘦肉之间夹上三块子肥肉,用专门的扁铁条穿上,然后加上一些料轻微的腌制一下,这样等会烤的时候更容易入味。
桑柏这边刚开始穿,割菜的人便回来了,把收了菜拉到了院子里,忙着打开了院子里的灯,开始洗菜晾菜,至于赵美玲则是安排帮着桑柏串肉串。
穿了一会儿,赵美玲发现家里少了一个人,于是冲着桑柏问道:“咦,回来老半天了,你爸上哪里去了?”
桑柏看了一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