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结束了。
这对于一个全心全意治疗患者的老医师来说，实在是太悲伤了。
“那我岂不是废物头子了。”
老庞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样的场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了。
“老齐，有些事儿，我们控制不了的。”
曾经，当第一个患者用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后。
年轻的老庞甚至还会躲进厕所里，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但渐渐的，他便习惯了。
或者说，他已经麻木了。
比起已经无可挽回的事情，他更希望保住未来。
老齐是个不错的人，至少不能让他担责任。
“老庞，你知道蝴蝶吗？”
老齐一把抢过了老庞手中点燃的香烟。
今天他的心情不是很好，索性破戒算了。
“你可把我问着了，你是主治医师好吧。”
老庞突然被老齐的问题逗笑了。
“不不不，我是想问，这是什么流行文化吗？
你知道的，我一向对那些事情不感冒，我之前就对这姑娘进行过全身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类似蝴蝶的纹身，而且根据她家人提供的资料来看，似乎也没有和蝴蝶相关的人或物才对。”
按理来说，能让那女孩如此执着的事物，应当很显眼才对。
“或许，她只是不想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