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跟来的。”卢梦晨开口，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是你们刚才的聊天录音，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揽下所有，我把录音放到网上，让你的粉丝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二是你主动告诉我，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事情发生已经无法更改，但最起码可以知道背后下手的人是谁，这样一来，下次也好能防范。
苏林咬唇，不敢告诉她。
毕竟宁雪琪的身份，她得罪不起。
“不说？”卢梦晨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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