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奶茶卫生不健康，谁还敢去买？”
众人再次点头，“对，被你这么一说，的确有点道理。”
老王爽朗笑了一声后，继续道：“另外就算还有jay的粉丝去买，但这些粉丝也只是一小部分，对我们也没什么影响，而且来杯奶茶的门店这么多，租金和人员开销能不能支付的起，这都是未知数。”
等到那时来杯奶茶就会自动退出京城市场。
老王又絮叨说了一些，这场会议一直持续到晚上10点才最终结束。
当张瑞拿到这录音笔时，已经是早上2点了。
张瑞也是担心有人会盯着老李，所以特意安排在晚上凌晨2点，地点则选择在老李的奶茶店中。
张瑞拍了下老李的肩膀道：“辛苦了，回头发我个银行卡号，明天你就可以离开京城，或者再等几天也行。”
老李低声道：“瑞总，真没骗我？”
张瑞无语，白了一眼道：“现在的都这时候，我骗你干嘛。”
“我就这么不值得别人相信吗？”
老李急忙摆手想要解释，张瑞打断道：“不用多说了，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
“什么时候离开京城和我说一声，钱也会在三分钟内到账。”
说完后，张瑞揣着录音笔走了，而此时门店就留下老李一人。
老李暗自叹了口气，看着瑞总缓缓离开的背影，低喃道：“谁又容易呢？”
当张瑞回到酒店，完整听了一遍后，自嘲笑道：“奶茶耽误了老王做传销的天赋，唉，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