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是见过了余燕学姐死相的,他们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吐了半宿,这个变态居然还能笑的这么灿烂!
“这个老畜生,还能笑的出来!”王二河用眼神狠狠的剜了一眼,忍不住说道。
“无非是仗着没有证据,别忘了,他可是当初这个案子的法医,销毁一些证据不要太容易。”安良淡淡的说道。
“良子,你那证据有把握吗!”刘郎的拳头也是攥的很紧,不过又有几分不放心,问道安良。
“没把握!”
安良没说谎,那破开刃上的血迹已经过去七年了,血迹早就干掉了,虽然干血迹也可以提取到遗传物质,但是他并不能百分百的确定这个刘辉德事后没有发现隐藏的破开刃。
“我去,你别逗我们啊!”陈辰听到安良这话也是愣了,去刑侦队做假证,可是要蹲局子的!
“你们还有选择吗?”
安良耸了耸肩,白了他们一眼,现在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希望刘辉德当初没有发现那柄隐藏的破开刃。
“干!”
那粗眉民警看到一组已经押着刘辉德上了警车,转过头来道:“走,回刑侦队。”
“走吧。”安良率先上了警车,刘郎三人对视一眼,也跟着上了警车。
车门都焊死了,想下安良的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跟着安良硬刚到底。
坐在警车上。
安良的思绪飘得很远,他到现在已经超度了十只鬼怪,不知道有几只是像余燕这样身负冤屈的。
他现在脑子里都能浮现出刘辉德碎尸时的狰狞残忍,相比于鬼怪,安良还是觉得人心更可怖。
虽然鬼怪很可怕,但是如果没有更可怕的恶人,何来冤死之魂,安良想起了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我怕鬼,但鬼从未伤我分毫,我不怕人,但是人却从未放过我。”
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不断向后飞逝的景物,就像此时安良脑海中的思绪一般,缥缈无定。
警车上的那个粗眉警官似是看出了安良内心的不平静,笑了笑,出言说道:“小伙子,你不用紧张,带你们去也只是了解一下你们的线索,即便线索不成立,也不会为难你们。”
安良也不是紧张,就是思绪中对鬼怪的那份认知更多了一些,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回道:“我也不是紧张,就是想让这七年的冤案早些了结吧。”
“嗯!这件案子,上面也是一直不撒手,我们也没有线索,弄得我们很是头疼,今天早上那位自称是知情者的编辑员,慌慌张张的来自首,并将一份资料给了我们,正是刘辉德与死者的一些交往记录,然后就说让我们到这里来找你!”
粗眉警察也没有瞒着安良,在他看来,安良是知情的,所以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