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
“这韩老匹夫欺人太甚…”
诸将应者赞同如潮,大家吵吵嚷嚷,纷纷抱怨不已。
季禺淡定的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众将见此纷纷闭口,帐内变得寂静“军令难违,与其吵嚷空耗时间,不如想个法子应对…”
吉伯严回首转身坐下,见季禺似雄有成竹,忙恳求道“先生计将安出若有何计策,且说出来,好解我等之虑也”
季禺淡淡摇头,缓缓道“没甚么计策,这许邑虽大,但地方大了,消息就传得慢,我等要么集中兵力,趁其不备先下他二城,之后再陷入苦战…要么就干脆分兵拨将,还是分数路齐攻,也来得快些,若那方先行攻下了,也好支援各路…”
吉伯严默然半晌,才点头叹道“若要完成军令,只有如此行事了,唉…也罢,我等按五邑驻守兵力多寡,守将武艺分兵攻打…”
主帅计策已定,众将便各发言论,补齐疏漏计划,商议半晌定下计议:
以郝成引步骑八千讨伐归邑。
以莫子敬,黄伯苍二人引步骑一万,讨伐大城滑邑。
以姜虺,步骑五千讨伐邓邑。
以吉伯严,吕岳,关雄引步骑一万,重点讨伐许邑。
至于中部泽邑,由季禺,张魁二人引偏师五千讨伐。
又传令申邑水师沿济水而上,入黄河靠岸,押运粮草至卫邑附近停泊,就地暗征乡里役夫为各路昌军送粮。
计议定下,诸军埋锅造饭,饮酒壮行,随后诸将高举大蠹将旗,大张旗鼓攻入许国各邑,沿途进军路上各军将就地随征乡里役夫,有勇力的充做徒赴先登,会手艺的随军铸打云梯,冲车等器械。
张魁身高八尺二,还高过季禺两个头,身形挺拔不凡,环眼虬髯,天生大力,能披四层铠甲上阵,裹得严严实实,刀箭不入身。
张魁随行必带四个扈从亲兵,抬他兵器甲胄,善使一双八角锤,合重八十斤。
泽邑在老槐坡东北二百里外,沿路要过云梦大泽,泽邑背靠大泽,善产鱼粟五谷,珍珠兽皮,遂有泽邑之名。
“大法师,我等如此大张旗鼓,真的好么,如若被许军探马斥候查之,沿路设伏,或聚兵围剿我等,那可如何是好…”张魁赤缚骑马,却是甲胄过重,有碍行动,所以凡是将领,甲士正兵,皆有扈从役夫为其专驼甲胄兵器。
季禺骑着头性情温顺的黄骠母马,驼着季禺缓缓行走,闻听张魁此言,淡定摇头回应道“呵呵…不怕他来,吾等兵分数路,正是要大张旗鼓。我军分则兵寡,而许军则兵多,若其发现我等大张旗鼓,集兵马攻伐我一路,则其它城邑必定空虚,正好拿下城池…”
张魁挠挠头发,还是有些疑惑道“那如果许军并不聚兵,也分出数路来打我等各军,又该如何…”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