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推上了风口浪尖,现如今这朝堂之上,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如果你不与我们联盟,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欲将你除之而后快……”
“怕什么?任他东西南北风,我皆以力破之。”张长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桀骜。
“就算你有文道院和老院首庇护,可你那些侍从和家眷呢?他们也能时刻被人保护吗?总有你不在的时候吧。”
“你在威胁我?”张长生听到这句话,眼神不由得冷了起来。
“不不不,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至于我说的是真是假,你是个聪明人,自然能权衡其中利弊。”李渭水一句话说完,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
反观张长生此时,眼中的桀骜逐渐淡了下去,他在认真权衡李渭水的话。
是啊,就算我再厉害又如何,总有我不在的时候吧,那个时候要是有人要害王妈他们,谁又来替我守护他们?
一想到这里,张长生不免神情凝重几分。
时间过去许久,终于还是下了这个决定。
“什么条件?”张长生长长舒了一口气。
“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必要时刻站我们一票就行了。”李渭水满意的摸了摸胡子,很明显,他的目的达到了。
“可以,这并不难。”张长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既然这样,张监事就放心北上吧,你的家眷老夫保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哼,别的不敢说,但在这大乾境内,老夫要保几个人说的出来就做得到!”李渭水闻言,眼神不由得闪动了几下,随即微微抬头,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希望你说的到做得到。”
“……”
———————————————
重新迈出丞相府的那一刻,张长生的心里五味杂陈。
原本他只想慢慢苟到通天,然后靠自己庇护想庇护的人,可如今蹚进这趟浑水,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所以,怀着复杂的心情,张长生迈步朝郡邸走去。
“不长眼的东西,快滚开……”
就在张长生心绪乱飞之时,一阵嘈杂声将他惊醒。抬眼望去,只见一群侍从正拥护着一顶轿子远远走来。
定睛一看,只见这轿子绣金补玉,让人觉得奢华不已。而在这京城中敢如此跋扈,唯恐这轿中人非富即贵。
张长生顺着声音一瞧,只见为首的一名侍从一边往前走,一边推搡着路人,手中的鞭子在空气中抽的啪啪作响。
张长生本不想多事,但突然看见路中央有一孩童倒地,稚嫩的小手抹着眼泪痛哭流涕。
而逐渐临近的一行人,压根儿就没有避让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