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总没让林景的耳根清净。
回到中环，已经半夜。
在小区门口。
一辆黑色桥车拦在了两人身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玻璃窗缓缓摇下，一名年过半百的老人微笑着看向他。
“林景，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
“我姓莫，前几天，在秋林总部，我们见过一面。”
林景隐约回想起来。
“哦，那个……什么主任。”
莫教授也不生气，只是和善一笑，“方便的话，车上说？”
林景思忖片刻，转头对林小月吩咐，“你先回家，我跟公司的领导谈些事情。”
林小月知道哥哥所在的秋林机修厂属于镐京市大名鼎鼎的研究所，顿时对车里这位老人充满敬意，鞠了一躬后便扭身离去。
进入车内，莫教授将车停在路边，熄灭了发动机。
车内归于寂静后，方才开口：
“有没有兴趣，来我的科室。”
去他的科室。
也就是……研究所。
不是秋林集团，更不是某个机修厂。
“机修工，也能进研究所吗？”
林景抬起头，凝视对方。
“不能。”
林景，“……”
“任何事物都没有绝对……咳咳咳。”
莫教授剧烈的咳嗽了几下，然后从胸口口袋取出一盒烟，“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可以的话，把排风扇打开。”
“当然。”
白色的烟雾卷云一样从莫教授口中喷出，然后被排风口捻成一条带尾巴的云朵，吸入其中。
见林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莫教授掏出烟盒，“来一根？”
“不了，…”
“好习惯……。”
莫教授掸了掸烟灰，此刻他的脸色已稍稍红润一些，“研究所有一个非常人性化的‘特别研究员聘用制度’。”
“特别研究员？”
“对，主持项目研发的教授有招聘一名‘特别研究员’的权利。”
“目的是在一些较为特殊的情况下，招聘特殊人才。”
“譬如你这样的。”
定了定神，莫教授继续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你。”
说完，他看了眼林景，见他不为所动，便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莫教授：“比如，我为什么要调查你，或者，因为被窥探隐私生气之类的。”
“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