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英俊的常奇正对着自己笑盈盈,涟漪更起波澜,登时心软,竟然说道:“白蟒类其实不少,若不是常奇,便是其他可恨之徒。常奇既能到此,其他浊物也免不了能混入!”常奇听眉梢语气渐柔和,赶忙笑道:“是了是了!蚺妹此言,深得要理!若让常奇哥知道是谁伤我蚺妹,不需贤世孙动手,我常奇第一个不饶他!”一冲怒道:“谁是你贤世孙!你敢言语上占我便宜!”
常奇方要接话,却瞥见一旁哀伤的雪团,遂问道:“这雪白团子因何气馁?”说罢,双目直勾勾盯着她看。雪团被注目,害怕得躲闪至一冲肩头。常奇逗笑道:“莫要恐惧!常奇不饿,不欲吃你!”雪团并不答话,低头继续神伤。一冲嗔道:“你莫要打趣她!雪团乃是珍禽白羽玄鸟,她一家遭到夜袭,其父母手足下落不明!我师父和鲣狸兽亦不知去向!始作俑者,我料,必是袭击眉梢的白蟒!”常奇听罢大怒道:“我白蟒中竟出如此恶徒!雪团子,你且放心!此事,我常奇绝不袖手旁观,就算不是为你复仇,也当清理门庭!”常奇见雪团依旧了无生气,又道:“团子你一身雪白,我白蟒常奇亦是一身雪白。天地造物,令你我结缘。不若,你我结为兄妹,从今后,但遇白蟒族类,你且报我常奇之名,断无有再敢伤你之理!关于你父母手足,我也为你打探消息!”雪团听罢,心情略好,笑道:“你方才还讲,你是一冲的世伯祖爷爷。我若与你结为兄妹,岂不成了一冲的世伯祖姥姥?这敢情好!”常奇、涟漪、雪团皆笑。一冲叹道:“常奇!你虽言之凿凿,我却不能全信!倘若你正是凶手,我等岂不自危?”却是常奇接叙一席话,说得一冲深信不疑。
正是:虚词诡言无从辨,唯有笃心不欺人。
毕竟,白蟒常奇如何说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