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古不化,只抒自己胸中意,只对自己眼前事,却是与本王所见略同!”
南山怀敬又口出几道题试海竹叶文采。海竹叶皆对答如流,且为南山怀敬作像一幅,将其绘得高贵威然。南山怀敬赞许笑道:“犬子有海学师这样文齐福齐之贤士早晚教习,本王无忧矣!”南山怀敬拍拍手掌,便见两个侍者捧上银两入厅来。南山怀敬笑道:“无宝相赠,恐入不得海学师之眼,聊聊俗物,略尽薄心,烦请海学师赐桃李之教,好生看觑犬子,勿使其宝山空回、嬉戏荒废!”海竹叶起身谦辞道:“未有尺寸勋功,何敢受承?既为世子之师,自当竭尽所能,不敢忝居其位,请王爷放心!”这二位再客套一番,海竹叶领着赏赐退去。
海竹叶且行且忖度南山怀敬其人:“不怒自威,尊师重道,礼贤下士,又似爱才若渴,言语密不透风,嗅不得半丝与拐卖女孩儿的有关气息,更难想到,这样一个人物,会与沈老妖精之流有交情!”海竹叶暗叹:“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过,南山怀敬多金,他若果真参与沈老妖精拐贩之事,绝不是为了钱银,则却是为何?若想探知其动机,还需去找南山世子!”
海竹叶思索着,行至世子书房附近。那处,秋千一两架,亭台四五座,七八个仆从紧跟随,南山云开欢呼呼笑道:“恩师,快教我如何令木鹦哥说话!”海竹叶想起自己对南山怀敬的承诺,严肃道:“南山世子!我既为你学师,予你机关玩意儿解闷儿自是可以,然却不能负王爷所托,多少还需教授书卷至理。世子不管应允不应允,都好歹要读几卷书,这以后,为师才会再予你演示机关原理!”南山云开叹道:“本世子对书卷至理固然不屑,却为恩师从中好做,勉强应付也可。不过,每日教授,只可一句,多则不然!”海竹叶被逗乐,笑答:“暂依世子之言,循序渐进,这便开始!”
正是:出山牢记恩师命,入府自生诲徒情。
毕竟,海竹叶如何教习南山云开?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