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语塞冷汗出。海竹叶笑问道:“之篱师弟!那紫衣俊郎是何人?你因何随他跟着洞真老道来此地?你又为何藏在这高树上?”之篱心里“咚咚”敲着鼓,他不确定海竹叶知道多少,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只能笑嘻嘻反问:“师兄因何会出现在这里?”海竹叶笑答:“师兄先问的你,需得你先回答才是!”此时,之篱已经有了主意,半真不假答道:“那位紫衣俊郎是谁,海叶师兄不妨先自己想想,关于紫衣,可有多少回忆?”海竹叶思索片刻,答道:“若论紫衣,师父讲过,虞契不留刹千秋白前辈生前正是着一身紫衣,莫非二者有些关联?”之篱往海竹叶跟前凑了凑,点头道:“正是有关联!那紫衣俊郎名作一冲,乃是不留刹老僧勿尘之徒。”海竹叶大惊,盯着之篱问道:“你怎生结识了他?你难道不记得,师父交代过,我钟鹛只祭拜虞契故人千秋白前辈,不得与虞契活人来往,你可是明知故犯?”之篱笑道:“师父之言,之篱何曾敢忘?只不过,昨日得罗螺楼老厨头命令,之篱出去跑腿儿干事,误入了城外林中。或许因之篱身子单薄,连日来又饮食不谐,疲累过度,昏厥于林中,阴差阳错,却得一冲搭救。谈话间,之篱才知他是虞契弟子。不过,请师兄放心,之篱绝对没有透露钟鹛半个字!故而,一冲只以之篱为寻常孩童。”海竹叶点头道:“如此!不过,你随他跟着洞真老道来经荒台,又是何意?”
正是:三寸闲舌翻是非,亦真亦假谁能辨?
毕竟,之篱如何应答?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