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真令道:“去!经荒山谷里趁快抓一条蛇,不拘什么品类,拿来为师用!”醒回应了句:“是!”自去抓蛇不提。
却说海竹叶辞别一冲与常奇,于?琈云上,心中实在不解:“究竟怎样邪风,竟能卷走本仙君的归去来兮?还有,又是什么砸中我海竹叶的脑袋,竟有那等威力,让我晕眩跌倒?这一切绝非寻常!”海竹叶且思考,且去往罗螺城。
南山堡殿内,南山云开赶上前问道:“恩师前日里身子不爽,可是已大好?”海竹叶笑答:“多谢世子关心,为师可以继续教你读书!”南山云开笑道:“前几番恩师所赠木鹦哥、木蟋蟀,云开早已玩得腻了,恩师不如再赠些新鲜玩意儿!”“早知世子之心!”海竹叶从袖中现出一条机关木金鱼,笑道,“此尾金鱼不仅可以游戏,还可以吃掉其他小鱼。世子不妨放入塘中一试!”南山云开喜出望外,捧着机关金鱼,催促海竹叶,急火火跑向水塘边,小心翼翼将木金鱼放下水去,笑道:“恩师,速速教云开其法!”海竹叶操纵手中旋钮,那木金鱼一时摆动,一时跳跃,一时慢慢向前游,一时轻轻沉入水……乐得个南山云开拍掌欢笑不停,道:“恩师,且让它吃小鱼!那儿水草下藏着一尾!”海竹叶再动旋钮,便见木金鱼悄悄接近水草下的小鱼,猛地一张口,“咕噜”一声,果真将小鱼吞下;而后,又见被吞下的小鱼从木金鱼尾部钻了出来,晕晕怔怔吐着泡。南山云开看得兴高采烈。
海竹叶将操纵盘交给南山云开,指点他自己玩耍,借机又问道:“南山世子!为师听着市井议论,城中有座罗螺楼十分热闹,那是个什么去处?”南山云开答道:“恩师万不能去那里!娘亲曾言,那座楼里的女人会吃人,那是个腥臭污浊之地!”海竹叶道:“哦?为师听说那门前摆着琪花瑶草,过往香车宝马不绝,以为是个好去处!”南山云开且操控木金鱼且道:“恩师!云开可以告诉你,然你万不能说出是我所言!”海竹叶点头。南山云开屏退左右侍从,低声道:“父王曾去过那座楼,娘亲知道后大怒大哭,不依不饶!楼中有个沈老妈妈,偶尔来我堡殿与父王对茶谈天。”海竹叶接问道:“世子可知那沈老妈妈是个什么来历?”南山云开靠近海竹叶,道:“父王不向我言明,但是有一次,我偷听了父王、沈老妈妈以及红袍老道的谈话。”海竹叶笑问:“世子可还记得什么?”南山云开答:“父王与红袍老道唤那沈老妈妈作‘沈妃’,父王拜托她多多留心什么女子生辰,父王还告谢红袍老道丹药。那老道承诺,只要找到对时的女子,保管父王长生无极……哎呀——”
南山云开惊叫一声,抱怨道:“本世子的旋钮盘!”原来,塘边草滑,南山云开摔了一跤,手中的旋钮掉进水塘,木金鱼也随之不动,只浮在水面。“来人!快来人!”南山云开高喊。本远远候着的侍从慌忙赶来。“快予本世子把旋钮捞上来!”那群侍从急急应令。海竹叶扶着南山云开,吩咐众侍从道:“世子摔跤,略有微恙,你等速速扶他回去更衣修养!此事万不可惊动王爷、王妃,否则,砍多少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