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冰解冻释?你可还怪我?”一冲摇头道:“确是一冲行事鲁莽在先,不该口出愤激之语!然你也该明白,我岂能无视你‘等闲飞上别枝花’?”沧竹琼哑口,转而又道:“在闻夏堡殿那些时日,还发生另外两桩事。”一冲继续听着。
那期间,一次,长衫白翁说道:“沧竹琼!近来有消息称天王溶水其实藏在经荒台经荒塔第九层一间室内,那室门镶着一颗红色夜明珠。老某人要你夜来前去探个究竟。若果真在彼,不惜一切代价,杀掉内中看守之人,夺得天王溶水!”沧竹琼惊道:“看守者为凡人?我沧竹琼不可施仙法对付凡人!”长衫白翁笑道:“此事容易。老某人教你一套凡人习练的功夫。你杀掉那看守者,取得天王溶水,才算无愧苍生,莫要心慈手软!”沧竹琼踌躇不语。长衫白翁现出一套夜行衣,说道:“此衣以沉香熏过,可掩盖你身上莲花之清气,且赠予你!”沧竹琼接过,并不多言。
那夜,沧竹琼果真身着夜行衣前往经荒台,奔向经荒塔那间目标之室,疑难自问:“我该不该杀他凡人?”却听见屋内传来打斗声,她惊揣摩:“莫非天王水的秘密泄露,引来贼人抢夺?”正思虑间,见室内打斗二人奔出,沧竹琼不得已加入混战。正是月黑不辨真身,拳脚又兼无眼,三位对峙时,从天而降又一蒙面人,变成四位对垒的局面。
听到此处,一冲诧然而大悟,笑道:“故而,其中一位是你!”沧竹琼听着话外有别音,问道:“其中一位?莫非四人之中,有你一个?”一冲笑答:“那夜歇在房里的,正是我!不过,并不闻什么天王溶水,一冲亦非看守之人,只是机缘巧合,歇脚于经荒塔。可惜当时云压月黑,你不曾看清我,我亦没能认出你!”沧竹琼愕然后怕,道:“则恩公为何那般言语,甚至要我杀了看守之人,岂不正是要我杀你?倘若我果真失手,我……”她心有余悸,不敢再言。一冲皱起眉头,说道:“沧琼!恕直言,你那恩公究竟什么来历,他的话又有多少可信,你可认真想过?”沧竹琼蹙眉长叹。一冲面色凝重,再道:“起初以为是索心劈魂枪的消息走漏引得贼人欲杀我夺枪,更以为你与另外黑衣人是同伙,今日方知,事情与我所料全然不同!”
一冲严肃罢,转而笑道:“不过,沧琼!从天而降的那位,你可知是谁?”沧竹琼摇头。一冲笑道:“海叶!”“海叶?”沧竹琼再度惊诧莫名,问道,“他去那里所为何事?”一冲将概况讲述来,然为免沧竹琼担心,并未提及海竹叶受伤之事。沧竹琼听罢,叹笑道:“海叶这个顽淘仔,认真地不务正业,竟去跟洞真老道穷赌斗!可塔尖四个,一冲,我,海叶,则另一位,却是谁?”一冲摇头道:“至今不知,第一个闯进屋内、出利刃欲杀我的,是谁!”正此时,一冲房外脚步声急促,那来者欢欢喜喜叩门。
沧竹琼应门,看见常奇和“眉梢”。白蟒常奇猛见着沧竹琼,先是呆愣片刻,继而喜笑颜开迎上前,纳头便拜,道一声:“师父!”沧竹琼亦惊亦喜,不可名状,问道:“常奇!你不在奇顶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