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必须找到子规!”一冲说道。粟苜看看一冲,再看看沧竹琼,心内叹道:“他们已经推断出隐殇、皂袍尊者、子规、茱萸之间有关联。看来,我得抓紧时间!”于是乎,粟苜佯装无意掉出一颗时空定乱珠——恰恰滚落在沧竹琼跟前。一冲大惊。粟苜佯装大惊。沧竹琼动指捡起,问道:“粟苜,此是何物?”粟苜走向沧竹琼,支吾作答:“这是……”却见一冲急拉住粟苜。沧竹琼愕然,问道:“你们两个瞒着我什么?”之篱道:“事至于此,大家为何不坦诚布公?”海竹叶亦疑问:“二弟,有什么不能明言于兄长?”鸾姬靠在海竹叶身边,惊慌看着发生的一切。
只见一冲从沧竹琼手中夺过时空定乱珠,而后浑身腾燃紫星血烈火,怒瞪向粟苜,飞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衣襟,质问:“你为什么?”粟苜辩解道:“一冲!我无心之失!”一冲猛推开粟苜,转而绰枪来攻,怒道:“你心思缜密到能从一个小道士上跻至南皇,你还敢说这是无心之失?”粟苜急抽断水剑拦挡,再道:“一冲!沧琼有权知道……”“你闭嘴!我杀了你!”一冲暴怒打断粟苜的话。见那一枪一剑恶斗开来,沧竹琼急运浮生幻泪链制止。却见一冲甩开沧竹琼,再问粟苜道:“你有阴谋?”粟苜冷笑道:“你叫嚣暴起,真当本南皇怕你?”说话间,他两个已打出乾天殿。且战,一冲且道:“粟苜!我观你早有蹊跷,你坠入凝寂黑洞而不死,分明也是幻君之身,你超越光之速,四界九皋哪里到不得,明明可以轻易逃出月宫神女所设的界御,你为什么不,却佯装被囚,等着沧、海去救?”粟苜笑道:“月宫神女之能,岂是你紫妖能知?”他两个紧打不懈。余众满头雾水。
这时,又一阵紫星陨石从界外而降,较之先前,更为猛烈。鸾姬惊怒道:“本尊皇已交代寒歌令天将撤手,为何……”她言未毕,见寒歌领着火石天将和烟雾天将前来复命。“禀尊皇,此阵陨星石雨非是下将所为!”二将齐拜道。一众愈惊。之篱严肃道:“这阵星雨与方才的火石雨根本不同!”
“你们两个住手!”沧竹琼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冲和粟苜并不罢兵。沧竹琼闪身过来,从背后抱住一冲,说道:“一冲,告诉我!”一冲蹙眉含怒不语。粟苜暂停断水剑,看向被紫星陨石砸毁的楼阁,再看向一冲,说道:“应该告诉她,让她自己选择!”“我先杀了你!”一冲愈怒道。“告诉我!”沧竹琼紧抱一冲不放手。之篱这个机警冥王,此刻亦是迷糊,他看着场面混乱失控,劝道:“冲兄,南皇,且冷静!此阵陨星雨只怕大有玄机!”只见海竹叶布开六叶金玉竹阵,横在一冲和粟苜之间,厉声道:“你两个再不息兵,休怪本幻君逞威!”听得粟苜叹道:“兄长恐怕不知,一冲爱沧琼,已然成疯成魔,早不顾寰宇群生之存亡!”沧竹琼听这话头,看向粟苜,道:“粟苜,请你直言!”
“不只一冲夺去的那一颗,我尚有七颗。中秋月圆夜,三界将临浩劫,唯有将八颗时空定乱珠分别种于八方水系的初源碑下,才可免去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