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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黎颔了颔首：“见过的。”
言讫，她稍作停顿，又疑惑问，“怎么了？”
玉霓裳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降低了声调：“我师尊清波仙子沈姑娘可曾听说？她苦慕姬掌门已久，至今仍然挂怀，我就是想向沈姑娘打听一下，姬掌门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修？”
沈千黎嗔目哑然。
这让她从何说起啊！
“如若沈姑娘肯告知，之前从沈姑娘这儿拿的灵草，霓裳愿意悉数归还。”玉霓裳一脸殷切，“还望沈姑娘稍稍透露一二，我好回去禀明我师尊，让她心里有个数。”
“这……”沈千黎想起她在昆仑上的人设，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姬掌门他应是喜欢活泼、能吃、喜欢睡觉、不太聪明的女修。”
玉霓裳美眸都瞪圆了，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姬掌门喜欢的是一头猪吗？”
沈千黎：“……”
虽然我知道我是惫懒了点，但是说我是猪也太过分了叭！
玉霓裳身体一瘫，满脸颓丧：“倘若我师尊听了要为姬掌门做出改变，那我以后修炼岂不是要自强不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