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对女儿身边出现的男人都会过份敏感猜疑了,似乎他们都与她女儿会有关系一样。
这己不是受害者论调了,在她心里,女儿己经就是喜欢招蜂引蝶,不守本分的代名词了。虽然安母她自己不觉得她对女儿的看法已经很有偏见了。
“人家有事。”塔尔无语。
“跟你在一起没事,我来就有事了?”安母根本不相信塔尔的说词。
“他是谁?”安母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以前的一个朋友。”塔尔淡淡解释。
”什么朋友?”安母怀疑地看着林沃己消失不见了,仍旧不依不饶,不放过女儿:”他叫什么,住哪里,多大了?有女朋友没?长什么样,你是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与他在这偷偷摸摸约会?”
塔尔一脸黑线,这都哪跟哪?它招谁惹谁了?安母却跟盘查户口似的,要问上这么一大堆?
“只是碰巧遇到。”塔尔只解释这一个问题,其他的一概不回答,不想说。
安母怀疑地自己想了一会,又严峻地盯着塔尔,看它有没说谎,见女儿死活不愿再开口的样子,终于恨恨忍住,还是决定先带女儿回家。
当然回家上楼之后,安母又开始逼塔尔吃药打胎,这件事才是重中之重,既然己经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塔尔还是决定把这个孩子留下来,这是安家以前的先祖重归这个家庭的机会。
“这个孩子是安家的。”塔尔坚决地说:“必须生下来。”
安母差点没气昏:“你是不是疯了,你还没结婚,却要生下这个孩子?以后谁要你?”
“我不用人要。”塔尔坚定地说。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安母又气又恨,这女儿是不是脑袋变傻了,它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这么年轻,没嫁人,就准备孤独终老了?
塔尔抓住沙发上塔尔以前看过的杂志卷起来抓住塔尔就拍打。
“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出去住就是,但这个孩子是安家的。”塔尔挣脱了她的手,躲开,它不能对安母动手。
安母扑到窗边,一把打开窗户,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吹得人脸生冷。
安母一指窗外,板着脸,声色俱厉:“如果你不打掉,我就跳下去。”她一条腿跨上并不算高的窗台,她脸上是视死如归的决心。
塔尔怔住,感觉人类对死亡有如问去哪吃饭一样那么容易,张嘴就来,随时就能说出口,对自己生命毫不爱惜,安母竟然对它以死相逼?
如果人们知道死去后有可能要等几百年才能回来?还愿意这么轻易放弃生命?
塔尔叹了口气,走了米达,现在安母又成了责难它的人,难怪米达警告它:你别让我们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来。
在怀孕这件事没暴露出来以前,一切还好好的,也许塔尔还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