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极是空旷,不时有车"呼"地来去,掀起一阵飞扬尘土,路边是一排大树,隔间距大概四五米,沿路都是草丛,以及路最边上隔开的沟坎。
任小凤扶住路边一棵树,站着背对大路,双手抚住胸口,对着路边的沿路乱草丛沟,开始呕吐,脸色极差。
塔尔又轻叹了口气,转身看着那些路上来去的车不说话。
眼见追不上了,何其远心里郁闷烦躁,从车里出来,靠在车门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枝烟来点上。
他其实很少抽烟,只是有时烦恼郁闷时,会抽一根。
当他深深吐出一个烟雾来时,抬腕看表。
这一路追来,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己下午快两点四十了,他也错过了中饭时间。
但他不觉得饿。
“你们追他干什么?”塔尔走过来在跟他搭讪。
“我们怀疑他可能有做案嫌疑,还有他的行踪太诡异,值得深查。”何其远倒也不隐瞒。
“他做什么了?”塔尔似乎很是不解疑问。
“不知道。也许他可能是网上通缉犯,也可能是有记录在案的外省逃蹿嫌疑犯,他的车牌居然也查不出来,来自哪里,可能是假的,套牌,追他居然还敢不停车。”何其远继续自己的猜疑。
有哪个人敢如此拒绝警车追查,还敢逃逸,胆子不小,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要逃?抓住肯定要先狠揍一顿。
反正哈戈这个车,车内车主都疑点重重,让人深度怀疑。
塔尔无奈笑了下。
有警察盯上了哈戈,至少他没办法抽身再来纠缠它了,它也不用管哈戈是不是能被追上了。
它去看任小凤有没好点了。
任小凤拿纸巾拭着嘴,转身蹲下来,面对大路,不语,脸色仍旧不太好,看似还要缓解一下。
“觉得好点没?”塔尔轻声问。
“喝点热水就好了,我记得我们过来时,路边有个小店。”何其远说,现在车要调头回去,找那个小店讨点热水喝。
他掐灭烟头,上车向前开,然后找了个空档,调转车头,又开回来,停下摁喇叭,叫她们去路对面上车,因为车已换路方向了。
“你还能坐车吗?”塔尔问任小凤,这里也不知是哪,已出了仁丰,总不能一直在路边待着。
任小凤点点头,塔尔扶着她手臂看着两边车辆,避让着穿过公路,走到对面去。
让何其远意外的是,任小凤与塔尔刚坐上他的车,他应该及时开走的。
但那两辆警车已又开回来了,风驰电掣,同事都认得何其远的车,靠近路边停了下来。
何其远己避无可避,车内两个姑娘,都没法解释。
先下车的方队长来到何其远车窗边,一望就“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