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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
曹弘先盯着杨应乾说道。
杨应乾没有说话,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曹弘先。
虽然杨应乾没有说出口,但曹弘先毕竟是老油条,从杨应乾的眼睛里他已经看出了杀意,只是温家背后的关系还是让他有些顾忌。
“南京礼部尚书温体仁,据说是温应举的远房堂兄,这些年温家能在福建风生水起,和温体仁的扶持脱不开关系,如果你想抹掉温家,恐怕会遇到很大的阻力。”
“大人,如果别人打上门来我们都没有反应,那以后的生意怕是也不用做了。而且有些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一次性的解决问题,如果留下隐患,它日也必成大祸,”杨应乾目光灼灼道。
听着杨应乾的话,曹弘先沉默良久。
终于,曹弘先似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注视着杨应乾,眼神之中似乎又回到了年轻时热血的样子。
“你去做吧,小小一个温家,还能捅破天不成,大不了老子就压上这身官服跟他斗一斗!”
.........
永宁卫南城根下两月前新起了一个院子,占地还不小。院墙也比寻常的院落要高,足足有一丈高,院墙上还竖着铁丝网,大门口没有挂匾额却有一个小旗的官兵驻守,院内此时正传出一阵阵的叮叮当当打铁的声音。
汤若望今日却是没有穿着他那身传教士的衣服,自从杨应乾建了这个火器工坊,这一个多月来他基本上每天都泡在这里,指导着这里的工匠打造火铳。
最近他的心情很不错,除了每日能够吃到精美的菜肴之外,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收了一个明国的年轻人做徒弟。
这个叫罗立的年轻人有着很高的制造火器的天赋,基本上很多的数据和技术,汤若望说过一遍之后他就能烂熟于心,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最重要的是,这个年轻人对天主教亦是表现出了极大地兴趣,汤若望正打算忙过这几天就给他受洗,成为天主的信徒。
杨应乾从一早去衙门点卯后便来到了火器工坊,工坊已经成立了两个月了,他还没有来过几次,正巧今天想起来来,便顺道来看看工坊的研究进度。
看见大金主上门,汤若望自是喜出望外,兴致勃勃的向他说起了近期的成果。
前段时间永宁卫招收的那几十名工匠大多都是熟手,虽然有的不会制造火铳,但打铁的技术还是很娴熟的,所以经过汤若望和南怀仁的培训后,很快便形成了生产力。
再加上杨应乾在工坊实行了底薪绩效制,即工匠每打造一杆质量精良的火铳便在原有底薪的基础上多得一两白银,如果有技术创新被工坊采用,则一次性奖励白银一百两。
在这种制度的激励下工匠们的积极性被极大地激发,现在工坊每月可以稳定产出火铳四十杆。
杨应乾听后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