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视之了,这说明有人盯上自己了。
在泉州能和温家硬碰硬的也就只有周家了,可是经过灵源山那一次,周家已是元气大伤,现在正是乱作一团,不可能这么快就缓过来找自己报仇,而且他们也没有证据。
不是江湖仇杀,那就只能是官府的势力了,想到此温应举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前几天来过温家的那个永宁卫官兵。
想到此温应举赶忙走到书房,从墙壁的暗格中拿出一封信,自从灵源山那件事后他就料到了会有今天。
温应举唤来一个亲信家丁,将书信交给他。
“你现在马上换上杂役的衣服,带着这封信去南京,一定要亲手送到温体仁大人手中!”
“爹,现在怎么办?”眼见温应举如临大敌的样子,温成钧不禁也有些慌神,他本就是一个仗着老爹的势力横行无忌的二世祖,现在他爹似乎有些不灵了,他也便慌了手脚。
看见温成钧六神无主的样子,温应举恨铁不成钢的重重哼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你派人截杀周家商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
正在这时一名护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差点撞在温应举的身上。
“慌什么!”温应举色厉内荏道。
“老爷,不好了,一大队官兵闯进来了!”
温应举不禁暗道来的好快,当下转过头冲着那个拿着密信的亲信喊道:“赶紧换上衣服从后院走,务必要将密信送到南京。”
那个家丁刚刚跑出前厅不久,一队永宁卫的官兵就冲进了大厅,杨应乾寒着脸走进来。
温应举倒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枭雄做派,迎上前冲杨应乾一拱手:“不知同知大人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杨应乾呵呵一笑:“温老爷子不是一直惦记着本官吗,本官这就不请自来了!”
“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啊?”
“温应举,你派人袭杀周家商队的事儿已经败露了,这次就是专门来拿你的!”谢尚政打断了温应举的话,怒斥道。
只是温应举似乎是早就有所准备,听到这话倒是不慌不忙的转身坐回到正厅的太师椅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这位大人看着倒是有些眼生,我温家乃是谨守朝廷律法的商人,虽说和周家向来有些摩擦,但远没到要买凶袭杀他们的地步,况且就算老朽犯了事,似乎也应该归属泉州府管辖吧?”
温应举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众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杨应乾却又是呵呵一笑。
“你买凶杀人卫所自然是无权管辖,但你温家胆敢私蓄武装,勾结倭寇,残害我大明良善商贾,本官便要将你绳之以法!”
听到这里温应举的脸色已是大变,早已没有了刚才的从容。
“什么私蓄武装勾结倭寇?没有证据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