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那架势,靳白妤都恍惚有种自己是个负心薄情的渣女,而秋水安被她毁了一生似得错觉。
可事实上,每次都是他自己找上门犯贱。
将这个无聊的念头抛到一边,靳白妤低头看向怀里。
怀中的人从刚才就没了反应,这会一看,果然已经眸子将阖,看起来一副快要失去意识的模样。
没了戏可看,剩下的几个散修也匆匆离开了。
长生宗的几个小崽子犹犹豫豫地凑过来。
“师,师叔祖,”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那个小姑娘细声细气地问,“师叔祖夫他会死吗?我们要怎么办才能帮他呀?”
站她旁边的小男童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李越师姐,这种情况下,应当先给师叔祖夫止血,他已经流了好半天的血了!”
他还转过脸来问靳白妤,奶声奶气的:“师叔祖,你为什么半天不给他止血呢?是没想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