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林宁没好气儿的揉了把了杨姗姗的头发，刚在路上想过杨姗姗要说的第一句话，唯独这句林宁没想到。
“不合适，我爸爸已经想到办法了，有房子网上贷款很方便的。”
杨姗姗低垂着头，一手攥着裙摆，声音很轻。
“网贷？那玩意儿是无底洞。”
这些年因为网贷被坑的人又不是没有，借几千几万还十几万的比比皆是。
即便国家下了政策，利息不能超过红线。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合同里把利息改成平台咨询服务费，只要你签了，到哪打官司都是输。
“亲戚凑了一部分，还差好多。银行贷款审批太慢，他们这么闹，学校已经有意见了，再这样下去，爸爸连工作都没了。”
“你不冷吗？就穿个裙子？”
“啊，我，我穿丝袜了。”
“每次见我都穿丝袜，不安好心。”
“哪有，就是有点冷，平时也这么穿。”
“不准这么穿了，不怕将来老寒腿啊。”
“啊？”
“啊什么啊，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