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清净了很多。
唐敬远撇了眼空荡的主位,冲着一帮姗姗来迟的校领导,愤愤道。
“这事儿就完了?摆明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在学校放烟花炮竹,亏他说得出口,也不嫌臊。”
“那你还要怎样?也没出什么大事儿,炮竹就炮竹吧。”
“这小陈现在的变化也太大了,不认识啦。”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要用老眼光看人。”
“我不管,那个叫王烈的,必须给学校个交代。给保卫处发个照片,以后不允许他进学校大门半步。”
“都是为了工作,可以理解。”
“为了工作就能不择手段了,我不信他说那些话是无意的,摆明了想刺激林凝那小丫头,真够损的。”
“是挺膈应人的。”
“现在说有什么用,也没见你们拦着。”
李涛撇了撇嘴,不岔道。
“拒不配合的帽子,我们这些教书匠可戴不起。”
“你们的人捂着我的嘴,把我背心都扯烂了,我拦个屁啊,混账东西。”
唐敬远说话的同时,似是为了证明,特意提溜了下被扯了道口子的背心。
“那么多人,总得注意影响。”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们是怕那史蒂芬提枪的事儿,特意把事情往乱七八糟的上面引,让一个小丫头背锅,不要脸。”
“你。。”
“你什么你,一个18岁的小丫头,你给我说是什么男孩为了金蝉脱壳养的身份,这事儿,你问问在场的有人信吗?亏你们想得出来,我给你们说,这事儿肯定没完。”
“都说是误会了,该道歉道歉,你还想怎样?”
李涛没好气儿的看了眼咄咄逼人的唐敬远,质问道。
“我一个教书匠能怎样?真以为那丫头是好欺负的。”
“有钱人多了,沪市一抓一大把。”
李涛不屑的笑了笑,作为有关部门的老大,有钱,真不算什么。
“哼,懒得跟你说。”
林凝疯起来什么样儿,别人不清楚,唐敬远这个小老头,心里明的跟镜似的。
02班那场斗殴,那几个现在还躺在医院,非富即贵的非二代,最严重的伤,都是鞋跟踩得。
。。。。
记忆挥之不去,回忆抹杀不了。
站在走廊的林宁,神色淡漠。
“哭了,她哭了,他哭了。”
守在门外的王烈,看着林宁那微红的双眼,一改先前的颓废,冲着一旁的李涛,唐敬远等人高声道。
“莫名其妙被人看了遍身子,被人摸了遍身子,我难道不可以哭吗?”
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