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忘了送我回家。”
“他没走,他在暗地里守了你一夜。”
“嘿嘿,悄悄告诉你,我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我是男孩,他是女孩。”
“哇哦,那他岂不是要被你欺负惨了?”
“这是我的秘密,不告诉你。”
“好吧,那我呢?有没有梦到我?”
“有呢,你和白白姐结婚了,还养了只宠物,你一定猜不到是什么。”
“二哈,大橘?”
“是熊猫啦,我还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蚩小尤。”
“这很酷,”
“咯咯,我还有个家人,叫林红,她可厉害了。”
“有多厉害?”
“超人那么厉害。”
“更酷了。”
“嘻嘻,我还养了只可漂亮的布偶猫叫荼荼,养了只小金毛,叫酸奶。。。”
“怎么了?”
“没什么,在梦里,我的父母一样不在了。”
“。。。”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坐会儿。”
“你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医院那边。。。”
“求求。”
“好吧,你坐够了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muma,爱你哟。”
“。。。”
公园深处,长椅,寂静无声。
戴着粉色毛线帽的林凝,抱着膝,垂着头,嘴角挂着温暖地笑。
透过树杈的夕阳,给这个安静的姑娘,镀了层金色的光。
天快黑的时候,林凝的呼吸轻了很多,似是消失了一般。
天黑的时候,林凝的脑袋沉了很多,这个明媚的姑娘,似是被黑暗,吞噬了一切。
风,轻柔地拂过林凝惨白的脸颊,光,温柔的落在林凝的身上。
头,缓缓的倒向一边,人,久久不曾动过。
“回来,为什么不能是永远,为什么必须是200天?”
“永远是多远?”
“一生一世。”
“傻瓜,我的一生一世,只剩两百天。”
“傻瓜,我把我的余生都给了你,你没要。”
“。。。”
凌晨,零点,零一分。
时间,一声不吭,手术室的红灯,闪烁不停。
白炽灯下的走廊,半倚着墙壁的白白,静静地看着身侧哭成泪人的孙凌宇。
4小时前,孙凌宇赶到的时候,长椅上的姑娘,已经没了呼吸。
“我不该由着她性子来的,我不该走的,我应该早点过去的。”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