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仙一样,在那白衣年轻人的面前,弯下了他倨傲的脊背,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就像是奴隶参见主人一样。
徐震愣住了。
天将们愣住了。
院子里的李家亲戚好友们,也都呆住了。
他们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致的凝固,定格于一种介于无法相信和极度震惊之中的表情,仿佛是雕像一般,肌肉僵硬,再无无法做出其他的变化。
李牧冷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让郦寅心脏狂跳。
“郦主事来的很快啊。”他淡淡地道。
郦寅心中发颤,连忙道:“不知道是掌座大人在此,卑职……卑职实在是罪该万死。”
他心里苦啊。
这事儿,他真是都无法解释和推脱。
“爹,你……”郦元辰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不妙,好像是招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可是怎么可能?
这么年轻的家伙,竟然比他爹更加显贵?
啪!
郦寅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郦元辰的脸上。
他其实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的路上,郦寅根本就没有问自己的儿子到底做了什么。
反正这些年郦元辰的纨绔行径,他都已经习惯了,招惹一些不值一提的人,郦寅也无所谓,反正最后都能帮儿子摆平。
但是现在……
先打了再说。
“犬子无知,招惹了掌座大人,实在是该死,还请掌座大人恕罪。”
郦寅抽了儿子一巴掌,挤出笑容,向李牧求情。
李牧好整以暇地道:“你儿子得罪的可不是我。”
郦寅一愣。
李牧淡淡地道:“郦大人,你先搞清楚状况,然后再来和本座说话吧。”
“是,卑职遵旨。”
郦寅尴尬地赔笑。
然后他转身,目光一扫郦元辰,后者委屈巴巴地想要说什么,郦寅直接喝道:“你给我闭嘴。”他到平日里跟随在儿子身边的一名天将身边,询问原委。
那名天将此时,也已经慌了神。
眼见得这个白衣年轻人的身份地位,如此恐怖,他再也不敢有丝毫的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将事情的原委经过,都说了一遍。
郦寅听完,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并非是大仙主或者是其他政敌要对付自己。
还真的是这个逆子惹出来的祸。
郦寅也是一个极为光棍的人,到这时,心中大概有了主意,转身回来,对李牧道:“掌座大人,卑职教子无方,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实在是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