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趁着魔言还没有解除之前，决定在他的身上再一次尝试询问真理之殿的问题。
他从玛尔的身上得不到答案，自然有些死心不息。
“你……到底是如何加入真理之殿的？”
问出这个问题之前，赵楠已经做好了得不到答案的准备。而卡巴拉斯基此时也果然没有出乎意料，神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看来是真理之殿植入他脑中的限制开始作用了。
但这一次，却于询问玛尔的情况略有些不同。
赵楠皱了皱眉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卡巴拉斯基，一种别样的感觉，此刻正从卡巴拉斯基的身上散发出来。
“意志！”
赵楠从卡巴拉斯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意志的存在……而显然，这股意志并非发自卡巴拉斯基本身的。
“所谓的限制……就是指意志的作用吗？”赵楠若有所思。
他瞬间闭上了眼睛，既然是意志的话……就看看他的逆反意志能否做些什么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