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起来。
赵楠正色道：“能不能答应我，在没有真正找到想要寄托的心愿之前。不要让意志诞生？”
菲妮娜一愣，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有些什么问题吗？”
“嗯……你看，我在意志的道路上也没有走都远，自己也是摸石过河不是？”赵楠轻声道：“但是你也已经开始接触意志了，安雅她们估计也很快会做到脱缘的这部……虽说她们的综合战力确实可以达到一。二星阶的程度，但再往上的战斗，就不是单纯的战力可以决定胜局的了，所以意志是必须要达成的。所以我想，既然是必须要达成的，那么就让我先摸清楚意志的本质……哪怕是多走两步也好，不用你们踏错些什么步骤。”
菲妮娜皱了皱眉道：“可我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好像自然而然下去就好了。”
正如真理之主所说的一样，不用管她。让她跟着自己的步调走即可。但事实上，赵楠对真理之主的戒心就从没有一刻消停过。
他摇摇头道：“感觉也会有出错的时候，不是吗？”
菲妮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即微微一笑道：“那就听你的。”
在意志领域的诱惑面前，却能够欣然地低头，赵楠心中颇为感动，随即拉起了菲妮娜的手，握着道：“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学会意志领域才能够对抗神灵种。你看。拓跋的灵子技突破了三阶段之后，不也一样能够在奥古斯都的意志之下。强撑一段时间吗？所以说，与其去学习不熟悉的意志领域，倒不如继续开发灵子技的潜力更好……既然有第三阶段的话，那么自然会有第四阶段之类。而你修习灵子技的时间，不是更长了吗？”
“说得一套一套的，好像挺有歪理的？”菲妮娜浅笑道。
赵楠却突然碰到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道：“我不就是用歪理把你从老板的武器铺勾引出来的吗？”
菲妮娜脸色一红，白了赵楠一眼，别过头去道：“知道啦，我试试开发自己的灵子技可以了没？欧里西斯还有奥露嘉还在呢。”
“哈哈哈，老夫老妻。有什么好害羞的？”赵楠脸皮极厚道。
“东西我放这了，吃完了自己收拾……我去看小优妮午睡了！”菲妮娜扛不住赵楠极为少有的挑逗情话，逃命似的回到了惊世之内。
赵楠拎起了一块饼干放入了口中，目光继续落在了前方的云海之上。
我不喜欢什么完美的性格……菲妮娜就是菲妮娜，是从前的那个她就好。既然意志会让她变得清冷，那么就不让她继续修炼下去就好……既然性格开始变得冷淡，那么就用情意和欲望勾起她心中的躁动。
“而且，效果还算可以。”赵楠自言自语地道：“让她按照自己的步调走……不也就是让我按照你的步调走吗？”
真理之主？
“什么她的步调和他的步调？”
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