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利用价值，徐青云暂时就不动他了。
“陈东平父子这些年坏事做尽，你可有他们的犯罪证据？”徐青云看向姚刚健问道。
“有，不仅有，而且有很多。”姚刚健毫不犹豫的说道。
“这其中有多少是你参与的？”徐青云又问道。
“我参与过的，我没有留证据。”姚刚健回答道。
徐青云暗叹，姚刚健还真是个老狐狸，别人的犯罪证据留着，和自己有关的却一点不留。
姚刚健留有陈东平父子的犯罪证据，那陈东平父子是否留有姚刚健的犯罪证据呢？
姚刚健不是傻子，陈东平自然也不是傻子。
活到这个年纪的家伙，个个都是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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