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一般。
殿后的五百督标比之贵州兵也好不了多少,铺桥的几百贵州抚标,多半被踩得肠穿肚烂,血淋淋的霁虹桥,与西岸一比,简直就是天堂,一道道血流汇成了一条血浆瀑布,沿着桥西的石台,在河谷上方形成了一道红瀑,染红了霁虹桥下的澜沧江。
薄雾硝烟之中的将军杨猛,还有那一百多血淋淋的督标尖兵,就像是地狱修罗一般,孤零零的耸立在血肉屠场之中。
“吐够了,就去换桥板,将尸首抬到山下,挖深坑掩埋,弄些木桶,从江里打水,把这处平台给老子刷出来。”
这战场也不是一般人能呆得住的,除了残肢断体,就是血腥味和骚.臭味,战场从来就是炼狱,哪有什么血染的风采可言。
杨猛的话,现在比圣旨都好使,一个个扛着农具的贵州兵,擦了擦嘴角的呕吐物,就开始了地狱之中的劳作。
“处理好这边,就沿着永平、永昌一线收尸,尽量处理干净了。
这边弄好了之后,就给总督大人报捷,死伤多少人、毙敌多少人,就不要报了,只说大军已经夺取霁虹桥就是了。”
杀了这么多人,林则徐那边必然要听到一些风声的,但大清的军队就是这么个情况,杀少了虚报,杀多了瞒报,现在是戡乱,只要乱子平了,究竟杀了多少,没有几个会去深究的,即使要深究,这也是一笔糊里糊涂的烂账,一人一个说法,真话就跟假话一样,想分辨清楚,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