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让他们自己人来办。自己人的心气儿散了,他们以后就没时间对付外人了。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杨猛说这些话很费劲的,要掩饰好自己,还要让林老虎清楚自己的意思,这事儿不好办。
“你是说要打就打激进的?但这样岂不是冤杀?”
果然,这杨老三的路子还是和之前一样,但妄杀、冤杀这事儿,林则徐还是很难做出来的。
“滇西冤死的人多了去了。有他们在以后冤死的人会更多,一碗水怎么也端不平的。杀少数人救多数人,怨就怨他们倒霉吧!”
“可让他们自己选人,这个可行吗?”
说起了正事儿,林则徐也是一本正经,早把官威、官体什么的丢到了九霄云外。
“怎么不行?丁灿廷他们不是还在押吗?丁灿廷本就是滇西的大户,把事情给他们明说,咱们给他们定个人数就成了。
永昌练匪杀多少人,流多少人,让回回也拿出这个数目的人手不就成了?
滇西的这笔烂账,就他妈算不清楚,既然大家伙都不清楚,糊里糊涂的过去就成了,只要滇西的各族不闹事儿,咱们的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现在开滇西的铜矿、铜厂才是大事儿,去年的滇铜,又要解京了,滇西的这些厂矿可不能老闲着,要不我们家的买卖,就要赔了!”
半真半假的一句话,林则徐也是悚然而惊,自己光顾着永昌一案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解铜的日子,滇铜复起才是大事儿,耽误了解铜,永昌一案就是处理的再好,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听了这话,林则徐也知道杨猛为何狠杀永昌哨练了,这是因为永昌的哨练,断了杨家的财路,霁虹桥不通,滇西的铜课就没了着落,原来事情的根子是在这里啊!
杨士勤那老倌,倒是奸猾,这样的事儿,明说就是了,让他家老三在前面抗旗子,可不怎么地道。
杨老三的那句话不错,一碗水怎么也端不平,云南是个乱邦,有些事儿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得糊涂啊!
打发走了杨老三,林老虎也没闲着,直接就到大牢之中,知会了丁灿廷、杜文秀等人,有了杨猛之前的话,这几人也没怎么反抗,半推半就接受了林则徐的条件。
滇西的回回高层,本想着来永平看看热闹,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个坏消息,投献,这事儿可不是个好事儿,离心离德啊!
这些人也不是傻子,这就是林则徐的阳谋,但督标在永昌做的事儿,太恐怖、太吓人,昆明杨三爷,现在就是滇西的一个禁忌。
白彝壮苗等山族,都老老实实的呆着,滇西的回回,比起这些山族,也强不到哪里去,硬抗不是办法,只能选择妥协了。
分化,就是杨猛出的招,有永昌之事镇着,他们想不想都得接招,接了这招之后,这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