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可杀不可留!
“三爷息怒,小的刚刚说的是冶炼的法子,在炮身的比例上,西洋的法子要比大清的法子好,小的该死!小的怕三爷被洋鬼子瞧不起,才说了刚刚那些话!”
炮厂的管事,也是个有眼色的,一看杨三爷的脸色不好,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放你妈的屁!你当老子是个傻货呢?大清的火炮动辄数千上万斤,可火炮的威力还不如西洋几百斤的小炮,这他妈就叫大清的法子好?
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这样的留在炮厂,只是个祸害!拖下去给老子弄死!”
云南下属的西山铁厂、宜良毒厂和兵工厂,有干不了调离的,但干不好,说是调离其实就是死于非命,这些需要严格保密的地方,没有杨猛的点头,是走不出活人的。
这位只会溜须拍马的炮厂管事,绝对不能用了,用他保不齐哪天就会闯下大祸。这样的人闯祸的方式也很难被发现,火候、配料,稍有一丝失误,就会导致一门炮的失败,这样的人要是使坏的话,损失很有可能是一整批的火炮。
所以,这样的人,杨猛只能杀了了事儿,简单!
“三爷饶命啊!咱们这批人来了云南,都感念着三爷的大恩大德呢!
三爷!我家的十几口人,是靠您活的命,三爷的脸面就是小人的命根子,您听我给您说啊!”
“三爷,这是当初龚振麟的手下,我是按了您的意思,挖过来的,就这么杀了,可惜!”
炮厂管事的哭求,一点用也没有,好人,杨猛杀的太多,在永昌连老弱妇孺都杀,冤杀妄杀对杨猛来说根本不是什么负担。
但丁泰辰的话,救了这位管事一命,在杨猛的眼里,对云南有用的人犯了死罪可活,阻碍云南发展的人,虽是良善可杀!既然这位是江南龚振麟的手下,那他就有了活下去的资本。
“说说吧!说的不好,老子依旧是要杀人的!”
这位一个劲的捧朝廷的臭脚,在杨猛眼里就属于可杀之人,若是说不明白,还得去死!
“三爷,非是大清的冶炼技术不成,而是官员们太贪!一门火炮,动辄数千上万两银子,可真正用于铸炮的,连三成都不到,没有上好的原料,铸炮的数目不变,咱们这些铸炮的人,就只能加大火炮的份量了。
火炮越重、炮膛越厚,越不容易炸膛,咱们大清,为什么多铸重炮、巨炮?不是这样的火炮厉害,而是这样的火炮,铸造一门是一门,有些砂眼和瑕疵,这样的炮,也不会三五下就炸膛。
正是因为这样,龚大人才弄出了铁模铸炮的法子,一批批的铸炮。用火药检测砂眼。炸膛的重铸。完好的就可以交付使用了。
铜炮比起铁炮虽说好铸一些,但铜就是钱啊!为了抠铸炮的银子,工部的官员们也是费了好大的心机,往铜料里参杂铅锡,减少铜料的用量,所以这铜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