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为了让自家男人知道自己的感受,莲儿还特意捋了捋汗湿的发鬓。
“少穿一些无妨,但不能在有冰的地方多呆,容易受寒气的!”
“可是郎中说要按着坐胎的法子来,不能穿的太单薄!”
“那是傻子听的,少穿一些。合适就好!这大热天的,你也不怕捂着!该洗就洗该涮就涮,少用些劳什子熏香,隔着这么老远我都闻到馊味了,听爷的没错。
去吧!换些纱衣穿着,别动不动就用冰块降温,实在受不了了,就在屋外放些冰块。”
趟上这么个年代,杨猛也没什么话说,这暑季坐胎。绝对是种折磨,不让洗还得多穿衣服。没常识啊!
“嗯!就听爷的,这几个月都没正经洗过了,身上的味道熏人了。”
打发走了莲儿一行人,杨猛就让魏芷晴在画舫里弹起了琴,杨福良只是小事儿一桩,英吉利那边却是他要筹划的大事。
“三爷、三爷,杨福良他们回来了,杨福良正跪在大池的码头上呢!”
一大大清早,杨猛就被魏芷晴唤了起来,看来昨夜出去打完了食儿,杨福良也知道该做什么了。
“用完饭再说吧!”
起身、洗漱、净面、用饭,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杨猛和魏芷晴才乘着小舟来到了码头上。
“怎么跪在这里了?”
“三爷,福良错了!大错而特错!”
“错了?错在了哪里?我怎么不知道?起来说话吧!”
晃了几下身子,杨福良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昨夜的睚眦,可是让他大开眼界了,杨福良的本事还算不错,可与睚眦一比,就差了!
骑马、玩刀、打枪,这些原本杨家的刀手们熟悉的玩意儿,被睚眦的人耍出了花样,得了三爷的吩咐,睚眦的人,也给杨福良透漏了一些东西,几千这样的精锐,这批人还只是底层的存在。
一边看着睚眦无情的杀戮,杨福良一边出汗,自己的那点小算盘,与三爷手里的东西一比,连个渣也算不上啊!
“三爷,福良起了别的心思,这两年一半时间都飘在海上,见识多了心也就大了,福良的那点小心思,自以为得计,没想到在三爷眼里,屁都算不上。
虽说没有私藏夹带,但船上劫来的好东西,我也昧下了不少,广州城里的宅子,也是太过扎眼,至于杨老爷的称呼,更是给杨家脸上抹黑,三爷,您看着处置福良吧!”
自己做了什么杨福良门清,将自己的罪责一一数了出来,杨福良再次跪在了地上。
“哦……任三爷处置?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跟三爷耍把式呢?
记住!三爷留着你的命,只是因为你还有用处,从今天开始,把这句话挂在心里,等到你没用的时候,三爷在一一跟你算账,拢出了账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