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听说川西那边的马场,少几个拾粪的,你这身板子做这个绰绰有余了,老爷子要是找到我的话。你就去川西拾粪!”
带八百人打太平军,杨猛的心里也有些不拿准,但这场仗,就是一场秀,不做自己的在朝廷那边的官职,就没有保障,做了,以后就可以随意带兵侵占大清的领土了,这事儿利益点很明确,为了省时省力,这事儿非做不可。
一行人坐着翻江龙,从罗汉洲撤回了君山,翻江龙的好处多多,一艘动力船,十艘驳船炮舰,连炮带人能带一千多,身后再挂上几条运兵的驳船,载着三千人行军的翻江龙,速度飞快,一点儿也不吃力。
火力、速度都有了,这也是杨猛敢带八百人打岳州的定心丸,十艘驳船炮舰,上面有三百多门二十四磅臼炮,船头船尾还各加装了两门两千斤的铜炮,一公里之内的火力,只能用弹雨来形容。
翻江龙身上的火炮,九成九用的都是开花弹,若是对上太平军那样的十几万人的军阵,一轮炮击,轰死几千人都是少说了。
“雅月,云南那边的铜船,怎么准备的那么快?”
这是个疑问,杨猛要问清了,盐津渡口那边的仓库,是存了一些精铜,但只有百多万斤,是用来买卖的,即使云南的大路都修好了,十天之内,也很难筹齐一千万斤滇铜。
“爷,您不在云南的这几个月,朝廷一直催促着解铜,为了虚应故事,老爷子就往盐津渡口解了一批滇铜,魏先生说,可能您会用滇铜做文章,老爷子那边也就一气儿在盐津屯了五千万斤的滇铜。”
好嘛!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家有二老不用思考,啥事他们都给办了。
“好!让福泽那边加紧架设电报线路,知会影子的人,这些天严密监视太平军的一举一动,一旦太平军要打岳州,提前三天做出预判。
让老爷子那边,弄份折子,就说滇铜正在装船,三天三夜到岳州,再三天三夜到江宁,最后三天三夜入京师,九天九夜将滇铜解京,想必朝廷那边会高兴疯了,这样落差才更大一些。
让船队那边也准备好了一路大造声势,沿途各省都要兼顾到,让他们也出一份力,有了这个,沿途的各省也就好向朝廷请功了。
这样咱们的局,才能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做这么大的一个局,涉及到了一千万斤滇铜的归属,方方面面都要兼顾到了,不然一处出了疏漏,就是个满盘皆输的结果。
现在杨猛这边的通信,也有些麻烦,先得将消息传到广西,再由广西的电报站,传回云南,虽说消息一天之内就能送到,可杨猛还是觉得有些迟缓。
石达开行军的速度很快,一旦动了,从益阳到岳州,只怕一两天就到了。加上攻城,最多也就三天的时间。
这三天很关键,早了不行,铜船无缘无故在岳州停靠一天,将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晚了更不行,洪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