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贵县石相公,这些天过得也不怎么好,双目血红啊!
“怎么,嫌老子杀得少了,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三哥,两万多人呐!”
“不多!我的本意是太平军的半数人马,只可惜不能带太多的兵马,不然你以为你们能在岳州城呆住了?
说说吧?你是为何而来,若只是兴师问罪,那你小子惨了,揍你一顿,是免不了的!”
对于杨猛轻飘飘的回答,石达开有些不满,就因为一个责贡帖,江边大营死伤两万余,老弱妇孺都有,这杨三哥的心,未免也太狠毒了。
“三哥,一份责贡帖,值得大动干戈吗?”
“很值得!责贡帖,不纳贡就灭门,这是老子唯一一次从外人的嘴里听说某某要灭杨家,说是生是仇敌也不为过。
以前那些拂了杨家脸面的人,老子都把他们阖家上下一并诛灭,你们太平军,张口就要灭杨家,两万人,我认为杀得不多,这只是我表态的一种法子而已。
你、我、洪秀全、杨秀清,都不是毛孩子了,做事儿得想想后果,你们以为一份责贡帖就是那么百十个字吗?
在老子看来这就是战书,声言不死不休的战书,责贡帖上的每一个字,都得用你们太平军上下的血来洗去,两万人的血远远不够,但也不是没有折中的法子。
说说吧!你这次是私自来的,还是受了洪秀全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