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地起天堑呐!涤公,这石达开竟是如斯恐怖。竟能劳动杨老三大动干戈,咱们之前怕是轻敌了!”
田家镇罗泽南亲身去打过,长毛贼布防一月有余,加上田家镇的地势,端的是长江天堑,可与田家镇的天堑相比。杨老三的阵仗可是一点也不弱。
黄鄂二州难守,那是行伍之人最清楚的,杨老三这么一弄,这黄鄂二州就成了长江航道上的一个险关,人造锁钥呐!
“杨老三深沉着呢!咱们去黄州看一看。”
瞧了黄鄂二州江面上的情形,曾涤生后悔也晚了,悔不听左季高的建议。匆匆的攻打九江,若是合兵一处,步步为营,说不得九江可下!
越往前走,两人越是吃惊,一座座木制的军寨,也在黄州城外建起,看到这个。曾涤生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不是石达开那贼厮鸟,对付自己的手段吗?
军寨与城池相呼应,端的是难打,打城,军寨的人马抄你后路,打寨。城池那边也是一样,两路并举,这人马的数量还不够,塔齐布疲累而死。这城寨相连,也是罪魁祸首。
移驾黄鄂二州的杨猛也有些无奈,先是赵如胜,后是曾涤生,这两人,起码送了太平军一千多门几百斤的火炮,石相公手里的兵员,如今怕是也有五六万,他要是硬捍武汉三镇的话,自己的两万人马,加上新到的十条铁壳翻江龙,或许可胜,但损失必然不小。
汉口、汉阳城小好守,可武昌城防却是难守,一旦五六万大军,上千门火炮,齐聚武汉三镇,杨猛估摸着,不损失三成人手,很难守住武汉三镇,攻城战,可不是野战,出城打,又怕中了石相公的圈套,一旦失了城防,这仗就不好打了。
而且,黄鄂二州的矿冶基地,也建起了框架,几十船的机器设备,刚刚运抵,万一让石相公破了黄鄂二州,他杨猛找谁去哭诉呢?
朝廷有令,他杨老三要驻守武汉三镇,但战事紧急,杨猛不可能让黄鄂二州就这么丢了,那边的练勇虽多,怕是难以挡住石相公的兵锋,无奈,只能抗旨不尊了。
到了黄鄂二州,遇上的也是麻烦事儿,这两个州城,除了个城墙,根本无险可守,而且那城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低矮不说,还千疮百孔,分兵固守,还是要损失人员的。
石相公设套准备打掉曾涤生,想必是动了狠心,自己可不能盼着石相公回心转意,有些时候,对上那么一两场,也能增进兄弟感情不是?
设置木排水城,杨猛是学了太平军在田家镇的手段,至于横空的铁索桥,主要是为了黄鄂二州的交通,战时,也能在铁索桥上架设火炮,以散弹攻击下方的船只。
建这三座横空的铁索桥,杨猛可是费了好大的气力,前后用了百万人,洋灰从云南调了几十船,这三座铁索桥的锁链都是固定在一个个巨大的混凝土桥墩上的。
而这些桥墩,就是构成两道城墙的基础,这三座铁索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