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你就不想欺负我呀?”秋兰嫂小声又来。
“我靠,歇一下!”吴潇急忙喊,这秋兰嫂,就这样直接。
秋兰嫂就停住脚步弯下腰,将脱谷机往地上放呗。她怕啥,无人的时候,怎么不敢直接。
吴潇却是笑软,这村嫂,完全是在叫阵,就差当场摆兵。
他在笑,秋兰嫂的表情却是真,美眸朝着他瞪,他怎么会知道寂寞的滋味是如何。
“走了,我服了你。”吴潇说着,膝盖一弯,将扛着脱谷机的竹棍又往肩膀上放。
“喂,春花越来越明显了。在村里,这种事虽然大家都默认,但闲话还是有的,怕她受不了。”秋兰嫂这话还是正经。
“受不了,为什么要听翠花婶的。”吴潇也是小声,已经走到田头了,不适合再说。
“吴潇,跟施工队的经理搞得怎么?”芹菜婶笑着问,是怕有人又拿他跟宋春花开玩笑。
“喂,那家伙是男的,我怎么跟他搞?”
吴潇大声一喊,当场就有几个村嫂扔掉镰刀,笑软在田地里。
宋春花也是抬手掩着嘴巴笑,但却声音没怎样响。
苏巧玉本来也是因为宋春花身子的事,暗自在纠结,这一下,也是笑得粉腮现出一对酒窝,紧锁着一对细眉。
“我是问,那路什么时候会好。”芹菜婶边笑边喊。
吴潇先跟秋兰嫂,将脱谷机往稻田里面放,才大声说:“过两天,就要铺另一边了。”
“喂,我们村里的路,应该都铺上水泥。”秋兰嫂一说,女人们都在点头。
“别紧张,等着我们统一的新房建好了,一起铺也不迟。
说这话,女人们最爽,田地里笑声又是比鸟鸣还清脆。以前吴潇说这话,大家是当成奋斗目标,现在却是目标已经在眼前。
“哎呀,要我说,怎样将吴潇留在我们村里呀?”秋兰嫂手里拿着一扎水稻,大声也喊。
一位村嫂直起腰:“那还不容易,要将男人留在村里,就是老婆呗。”
好家伙!这村嫂是无心说,宋春花却是“唰”地脸又红。
“那要谁嫁给他呀?李湘红挺适合。”又一位村嫂接上。
这村嫂是说,不过赞同声却是有点少。都知道,这美女以前跟别人好过。
李湘红却是美滋滋地,笑着往宋春花瞄,那模样,有非她莫属的意思。因为除了宋春花,再有就是她的嫂子,其他的村姑她没有竞争的压力。
“我靠!”吴潇突然喊,“砰”地往一处稻谷堆扑。
女人们还以为什么呢,一瞧又笑,这家伙正在追一只田鸡。这种田鸡是鸟类,身上的毛都是灰黑色,比家养的鸡小点,双脚特别长,飞不远但跑起来那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