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
或者是米雪还留有底线？
完事后，两人各自清理自己的，之后也没什么交流就分头离开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说实话，他之前对米雪的感官挺好的。
话说米雪跟现任男友尹志强1982年认识，1984年正式交往。
在原来的历史中，尹志强1992年被查出患有鼻咽癌，换成一般人早就赶紧分手，抽身而退了。
可米雪不仅没这么做，反而与男友共渡难关。
直到2010年尹志强鼻咽癌复发去世前，米雪始终守在床前，给予尹志强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前后算起来，两人共交往26年。
因此他一直认为米雪是个重感情且专一的女人，现在看来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能只单看表面。
只是程龙和米雪是什么时候又搞在一起的？
他并没有听过任何传闻。
想了想，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最近。
自对赌协议输给卫雄后，程龙的国际电影合约便被划归卫氏全权负责，算起来也是卫氏的签约艺人了。
有时候自然会来卫氏。
估计是这样重新和米雪勾搭上的。
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给每个女人都安排了贴身女保镖。不过这种念头只是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对于自己的魅力还是非常自信的。
而且从晋级炼气化神，六识大涨开始，他的嗅觉就特别灵敏，经常能问到一些别人闻不到的气味。
普通的就不说了。
比较特殊的情况是每次与李婉华、罗美薇、周海媚做，他都能问到一股气味，这股气味很淡。
就连他也要注意才能闻到，寻常人就更不用说了，根本不可能闻到。
起初他并不知道这股味道是什么。
后来才知道是她们的男朋友留在他们身上的味道，钟楚虹刚开始也有，跟朱家鼎分手后就逐渐消失了。
他的女人当然也没有。
这个小能力听起来挺奇的，但和突破到练神返虚之后拥有的神识相比，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就像狗能闻到许多人类闻不到的气味。
甚至能通过气味判断一个人是否得病和得了什么病。
而六识大涨不过是人类自身潜力的开发，当某些基因密码被解开，人会获得一些动物的能力也不足为奇。
再比如潜水。
现实中就存在着这样一群人，他们可以在水下二三十米，甚至更深的地方持续呆几十分钟。
这本来是鱼的能力，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基因突变？或潜力开发？
目前科学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