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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凭借醒来后脑袋微微的昏沉感和他从水中闻到的一种极淡的味道，他还是猜到了个大概。
昨天下午石原智子又准时到来。
这次他依然反抗，可依然被一只手给简单的制服了，在那杯水灌进他嘴里时，他特别注意了下。
果然与他曾见过的一种精神药物的气味很像。
据他所知，这种精神药物是克格勃的秘密研究机构刚研发出来几年的新药，主要用来训练特工。
如果有精通催眠术的心理大师配合，效果更显著。
因此他猜测石原智子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催眠术高手，而目的自然是把他洗脑成忠诚的奴仆。
“有没有好处不是你说了算的。”
卫雄脸上恢复了笑容：“不过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的决定是正确的了，尽管会有一些影响。”
“但我相信你终究不会让我失望的。”
说完，他就转身朝外面走去，而就在他刚走出一步时，普京突然发难，伸手朝他的衣领抓去。
然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当他的手距离卫雄的后衣领只剩二十公分左右，他脸上已经露出微笑时，他发现他的手被挡住了。
被一堵他看不见的墙挡住了，再也无法前进一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这堵无形的墙上传来，接着他整个人就被击飞了出去。
“砰……”
他的后背直接撞到墙上，然后滑落到地上。刹那间，他只觉得眼前发黑，整个身体就像散架了似的。
等他的视线恢复，卫雄已经出去了，铁门也重新关上。
想到刚才发生的诡异事情，一股寒意从他心底升起，他确信那是一种真正的超|自然力量。
……
离开关押普京的牢房后，卫雄来到地下三层，今天是石原智子训练的最新一批女特工理论毕业的日子。
这批女特工共有二十多人。
跟之前一批不同的是，这批女特工中没有苏联人，全都是来自美国、欧洲的白种人和东南亚人。
是东厂通过各种途径秘密弄到香港的。
年纪在18至25岁之间。当然，‘美女’这个硬性标准是不会变的，不过是否是处|女倒不一定。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担当这批女特工的实践对象。
就跟上次一样。
当他来到那个铺着软垫的房间时，二十几个经过近一年的训练，掌握各种知识的女特工已经在等着了。
扫视一遍，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且春花秋菊，各有特色。
有意思的是都穿着不同制服，或是白领制服、或是学生制服、或是护士制服、或是空姐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