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坐着一位高傲冷艳但又风华绝代的女子。
这女子的额头还包着纱布,那伤势正是杨意林用茶杯砸出来的。
陈安歌甚至都懒得扭头,仔细擦拭着手里那把精致的雕花转轮。
杨意林抓她的借口,不就是说她非法持有这把枪,并用这把枪伤过人吗?
“陈……陈小姐!”杨意林大惊失色。
陈安歌推开车门,身手矫健地跳了下来,冷冷地笑道:“你说我非法持枪,而且致人重伤——我不能让你成为诬告啊。所以,在你身上演示一下。放心,不要你的命,说重伤就只是重伤。”
好多年了,陈安歌都已经不再亲自出手,但这次不同。因为好多年来,也没人敢再薅着她的头发往她额头上砸茶杯。
杨意林吓得扭头就跑,假发都被风吹落了很远。
车厢里下来的洪坤甚至都懒得撵,因为他相信歌总的枪术。不算太吊,但已相当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