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
她的念头在传达她的不愤。
但她心境是一片顺畅，无有逆波惊起，这说明她回应自己的‘念头’是不对‘心’的嘛。
好吧，这大该是女人的矜持在做怪吧，至阴本源也被取走了，取就取走了，可是‘嘴’上不能认‘命’啊。
方堃也就了然啦。
另外，方堃也从她的‘念头’里听出了雪芷对家族甚至父亲的不满，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换了谁遭遇这样的事被当成筹码牺牲掉，心里也不舒服啊。
何况雪芷一直被其父宠溺，结果一切都是假象？
所以雪芷的伤心要更甚一些，父亲不那么宠溺她，她还没现在这么失落呢，被生父当做筹码扔出去的感受的确是难以接受的，深深的伤害了雪芷的‘亲情’；
生父如此，别人可想而知。
这就雪芷生出了一份看透世情的心思。
哪怕方堃在这几天拿走了她做为一个女人最最珍贵的东西，也不能叫她感觉到这比生父更靠谱儿。
但是出于对生父的一股怨气，她有一种被逼着入了方堃阵营的感觉，我总得找一条我自己的‘路’吧？
她的心境无比复杂，也不是方堃能完全明了的。
‘不是吧？咱们都那样了……’
方堃也只能咬住这个不放，除此外再无可借之力了。
‘不四是不三的兄弟，有什么不是的？’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也不是，我有条件。’
峰回路转。
雪芷松口了，有条件。
方堃把它理解为是死要面子的掩饰吧。
‘说，什么条件？’
‘之前我们那个关系继续维持，我就帮你。’
‘奴契？’
‘当然。’
‘呃，我觉得一样啊，无非我还是彼此的人嘛。’
‘不一样，我是主，你是奴，现在你想骑我头上作威作福做主？那我岂不是沦为了奴仆？能一样吗？’
感情她在纠结这个呢。
‘成交，我们还维持以前的那个关系。’
‘真的吧？你没骗我？’
‘我现在都这样了，骗你也要有实力啊，对不对？’
‘那倒是，你现在除了那啥，都比较废。’
那啥？就是秘修呗，嘿嘿。
‘嗯，帮我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