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瓜包,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而且,我妈妈又不会做好吃的。”
她那孩子气十足的话令人忍俊不禁,但万国侯知道,这种随心所欲的性格,来自于她那物质丰富而又充满爱的家庭。他想起了dna检测报告,不觉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那你们家谁下厨啊?”k1好奇地问道。
“我爸爸呀。他做的寿司和饭团可好吃了。”南泽姣答道,“不过我爸爸这几年做的也很少了,我们都是吃的保姆做的。”
“南厅长擅长做日式料理?”月漱落十分吃惊。
万国侯若有所思,“好像没听南厅长提起过他的父母呢,说不定,是从他父母那里学到的。”
“我爸爸是孤儿,我的爷爷奶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啦。”南泽姣说道,这时她已经吃完了一个蜜瓜包。“反正,我没有见过他们,我妈妈说她也没见过。”
“想不到,你爸爸也是个苦命的人。”谢狂心也吃完了最后一个芝士挞,他的表情似乎有点同情。
“我爸爸才不觉得自己苦命呢。”南泽姣笑嘻嘻地说,“他说他小时候可滋润了,不想写作业就不写,不想睡觉就不睡,根本没有人管他,不知道多自由。”
“那是谁把他养大的呢?”提问的人是月漱落。
“不知道哎,我爸爸好像在孤儿院呆了几年,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有人给他捐款,他就离开孤儿院了。他很少讲小时候的事情,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万国侯露出了微笑,“对小孩子来说,没有人管教,大概真的感觉很不错吧。即使是看起来非常自律的南厅长,童年也是这样想的呢。”
与此同时,南泽雨恰好在自己的车里打了两个喷嚏。他恼火地从储物箱里抽出几张纸,揩了一下鼻涕。
“不要紧吧?”坐在副驾上的陶无法问道。
“没事。”南泽雨估计自己是在扫墓那天吹着风了,有点受凉。“你接着刚才的话说。”
“我找人去查过了,那两个小孩果真有共同点。”陶无法说道,“而且我完全没有想到。”
“不会是两兄弟吧?”南泽雨皱了一下眉。
“不是。他们俩不是一个学校的,也不住在同一个小区。”
南泽雨对陶无法那卖关子似的表述极为不满,“快说。”
“他俩都喜欢下象棋。”陶无法说道,“而且水平都还不错。其中有个参加过少年宫组织的比赛,还拿了第一名。”
“这和莫乌斯有什么关系?”南泽雨感到莫名其妙,“莫乌斯给他俩送象棋了?”
“不是的。据说,莫乌斯会不定期出现在街头。他会摆出一张残局图,等待别人来破。只要能破残局,他就给两百块钱,破不了的,就得帮他跑一次腿。”陶无法隔着裤子挠了挠大腿,那里是他纹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