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适用。简单来说就是伤害他人会遭到疯狂报复,加害者会在害人前慎重考虑。这样看来,复仇难道不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吗?”
万国侯做了个手势,表示请南泽雨往回走。
“我有点明白了,复仇的概念放在人类身上,除了生存,还事关荣誉和尊严。”南泽雨神色凝重,“人不同于动物,不仅要活着,还要活得体面。”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火花闪动。
“看,所以我们是朋友。”万国侯微笑着说,“我们的思路是一致的。复仇是一种刻在人类基因里的天赋,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提倡复仇?”他看南泽雨的脸色阴晴不定,便话锋一转,“我听说南厅长是孤儿?”
南泽雨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抑制自己的情绪,“是的。”他在心里想,“‘中国通’也不过如此,还是不懂东方人的人情世故,这样的问题居然随随便便就问出口了。”
“冒昧地问一下,南厅长的双亲是……”万国侯说完,故意轻轻“咳”了一下。
“他们很早就去世了,我不是被遗弃的。”南泽雨加重了语气,希望对方能听出他的不满。
“噢。”万国侯点了点头,同时用手拨开了前方的几根树枝,以免树枝划到南泽雨的脸。“那么,如果你的双亲是被人谋害的,我是说,如果,你会不会憎恨凶手?”
“当然会。”南泽雨说道,“但我不会动用私刑,我还是相信法律。”
“是吗?”万国侯愉快地笑了,“看来孤儿的身份对南厅长的影响并不大。”
南泽雨咬了咬牙,说道:“侯爷,您也从来没提起过父母呢。”
“我和南厅长差不多。”万国侯的唇边绽放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区别在于,南厅长后来找到了一个心仪的妻子,还有值得信赖的岳父。”
南泽雨看着不远处的庭院中亮起的灯光,勉强笑着说:“是的,我很感激白荷,感激我岳父,他们给了我家庭的温暖。”
“真好。”万国侯发出了一声细微得几乎要听不见的叹息,这叹息既像是满足,又像是羡慕,使得南泽雨忍不住惊奇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并排走了一阵后,南泽雨打破了沉默,“侯爷,今天您让我很吃惊,我没有想到,像您这样坐拥无数财富的人,还会去思考人类的情感传承,甚至研究法律和道德的关系。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说有钱人就不会有思想,只是像您这样的特权阶级,竟然愿意花时间来琢磨这些纯理论的、甚至可以说是空想的东西,这实在是太罕见了。”
“因为我是现有法律的受益者,所以我不该反对它,是吗?”万国侯微笑着说,“说句题外话,南厅长,我曾经听人说,刑警出身的人很容易看穿别人的谎言。”
“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但一般情况下,刑警的眼睛的确很‘毒’。”南泽雨傲慢地说。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