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我嘴里度气,抱着我浮上水面,很快上了岸。
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感觉有人在压我的肚子,又把唇贴了过来,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烟草香。
不远处有人说,“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没事了没事了……”
像是肖行长的声音,接着又听人说,“钟总马上过来,快把李小姐送到屋里,再找两身干净衣服过来。”
我慢慢睁开眼,看见谭粤铭在对我笑,他也是一身潮湿,抱起我就往屋里走,在门口碰见钟庭,他伸手过来,“把人给我。”
谭粤铭冷冷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同我争这个。”
钟庭气得面色发白,终究把手放下,眼睁睁看着他抱我进卧室。
这时有人过来,恭恭敬敬的说,“谭先生,这边请,老爷请您先去冲个澡换身衣服,这是姑爷的衣服,您就委屈下换…”
谭粤铭看了我一眼,“不用了,我车上有备用衣服,这是车钥匙,劳烦你过去替我取一下。”
那人应了一声,接过钥匙就走了。
我听见钟庭说,“谭总,你在这儿不合适吧。”
谭粤铭什么也没说,带上门走了出去。
钟庭一言不发抱着我进了浴室,我挣扎着下来,“你出去,我自己冲。”
他一动也不动,就看着我,“你昨天和他去酒店了对不对,还带了盒火柴回来,那种火柴只有贵宾套房才有。”
我说你挺熟悉啊,以前和冷露没少进贵宾套房吧。
一句话噎得他半天出不了气,半晌才道,“李秋思,过去是我不对,我一直在认错,但你也不能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我再不济从来没有当面给你难堪过是不是,你呢,公然和他打情骂俏,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在背后骂我是绿头龟吗!”
我垂下眼眸,“你要是受不了就分开。”
这次是我过分了,男人的面子比天大,他们有时宁可去死也不想背上乱七八糟的烂名头,上次在青市就让他丢尽脸面,这一次怕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说我心里没有半分愧疚那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隐忍,“秋思,不要说分开,你知道现在我们分不开,也不要拿这话威胁我,逼急了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好过,不管是你还是他。”
他说这话时,眼里透着我从未见过的寒意,那是种要鱼死网破的决绝。
我不知道这些男人在背后都做过些什么,但我知道他们手里很可能都握着可以打击甚至置对方于死地的把柄。
外面的热闹还在继续,我听见大人和孩子们一起唱着生日歌,欢笑声把这寂寞的夜点亮,我的心却无处安放。
回家的路上,图图跟我说,“妈妈,我今天好开心啊,我六岁的生日可不可以也请小朋友来家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