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请来做说客的啊,您平常可不是多话的人。”
曲叔有些不自然,“哪有,我就是见你们现在好了,希望家里能风平浪静,大家都能过几天安稳日子。”
曲天雄!
正说着,就有人叫着曲叔的名字。
侧头,见芳芳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袋子,伸手就递给他,“给你的。”
曲叔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脸憨笑,“什么呀?”
拿出来一看,正是那天看见芳芳在织的灰色围巾。
我盯着芳芳,她面色一红,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我笑嘻嘻盯着曲叔,“诶诶,这是老房子着火了呀。曲叔的春天来了。”
他嘿嘿两声,“大小姐你就别拿我打趣了,”说着指了指我的手机,“喽,那谭先生的电话又来了。”
谭粤铭胆子是真大,把车开到老宅来了,也不怕遇见钟庭。
自从看钟庭拿酒瓶戳人后,我对他的看法就变了。
斯文的外表下其实藏了头野兽,想象那股狠劲,要放到谭粤铭身上,真不敢往下想……
谭粤铭穿了件深灰色大衣,里头是酒红色西装,感觉刚从秀场下来,站在那儿格外扎眼。
我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新加坡做你的乘龙快婿了吗,找我干嘛。
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哟,醋味儿真大啊。”
我哼了一声,他笑嘻嘻地凑过来,“你知道吗,女人吃醋的样子特别好看,尤其是这唇红齿白的,杏眼一瞪,娇俏的很,让人心醉又心疼。”
说着拿食指在我唇上轻划。
我拂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这是我家,下次我要养条狼犬,你敢碰我我就放狗咬你。”
他啧啧两声,“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想不想听我解释?”
我又哼了一声。
他笑了笑,“那你想不想吃这世上最好吃的卤水鹅,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
我继续冷哼,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以表现我的骨气。
他把手插到兜里,“那好吧,看来你是不感兴趣了,那我只好自己去。哎,我怎么这样可怜,孤家寡人的,还被心上人嫌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就转身,一条腿已经跨进了驾驶座,我说你等等。
他转过头,笑容似初冬旭日,“我在。”
我抿了下唇,问,“你说的那个什么卤水鹅在哪儿,你告诉我地方,回头我自己去。”
他下来,揽住我的腰,“何必自己去呢,有我陪你不是更好。”
说着吹了下我的耳根,“那件事我会好好跟你解释,别和我闹脾气,乖,好不好。”
我就是耳根子软,又没定力,再次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