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逼迫和威胁我,你放心好了,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可以问我,我只是需要更多时间和精力放在我自己的事情上,当然,我的老本行是科研,可不你能荒废,看你前夫那么忙还要参与研发,我要向他学习。“
本就是我剥夺了他自由自在的生活,现在他要走,我又如何强行挽留呢。
谭粤铭是在大半夜出现在我房间的,我睡得并不踏实,有人进来就醒了。
我嗅觉很敏锐,尤其是对香水味。
他身上有股香气,融合了木香和花香,雪松木香的前调,结合橙花的中调,混着熏草豆麝香……是iaparisenude,女士香水!
他和别的女人亲密接触过。
我说你从哪儿回来,身上这香水味也太突出了。
他愣了一下,“怎么醒了,睡得不好?”
我说味道这么重被熏醒的。
他淡淡的解释,“没什么,就是普通应酬,座上有女宾,难免沾上些味道,不要多想。”
说完拿了套内衣出去了。
这明明是隔得近才沾上的,我下了床,静静走到客厅,开了灯,倒了杯水,拉开窗帘。
恍惚看到楼下站着一道影子,挺拔修长,但一转眼就隐到了葱茏的树木后头。
幽幽的看了一会儿,才把目光收回来,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里浮光掠影。
直到谭粤铭从浴室出来,才起身望着他。
那股香水味已经消失无踪,只有清凉的沐浴露味道,今天的他和往常不太一样,没有开玩笑说浑话,甚至表情都深沉了许多,黑漆漆的眼眸里多了太多深奥的东西,我看不懂,我想也没几个人能懂。
他可能是真累了吧,我想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倒是他,审视着我,“起来做什么,快回去睡觉。”
我点点头,他等着我一起,忽然道,“我叫了人明天来换锁。”
我微微一愣,莫非是因为钟庭,他知道他来过?
也没多说,进了卧室。
他从背后抱着我,情绪不高,“今天太累了,睡觉吧。”
我心想莫非做了什么消耗精力的事,但见他闭上眼睛也不再多想,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渐渐也睡了过去。
清晨阳光明媚,有人在耳边低低的说,“昨晚你是不是怀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就开始造次起来,又恢复成那个流氓德行,边做还边说,全是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晨练运动也真够剧烈的,消耗的卡路里怕是不少吧,等我们出去,图图正站在门口。
小姑娘严肃的看着我,没有说话,一下转过身去。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
吃东西时她也没说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