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呢。”
女孩娇滴滴叫了声谭总好,又缩到那平头男后头去了。
谭粤铭扫了几人一眼,“抱歉,我最近有些累,想休息几天。几位若是不介意的话,也在这边呆几天,等我休息够了,再谈工作的事。”
另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立刻说,“行行行,谭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了,我听说附近有好些没开发的寨子,咱们正好去采采风感受感受原生态,”说着拉住另一个女孩子,“青青,你不是说想拍套乡野作品吗,这边正好。”
谭粤铭也没再和他们啰嗦,拉着我回了房间。
我问那几个是什么人,他说都是有求于他的,没有浪费太多口舌。
有点烦躁的点了支烟,“这帮子人还真是无孔不入,竟然堵到这儿来了。”
我说,“做生意可不就是这样么,抓紧每一次机会,我倒挺理解他们的。”
他把我拉到怀里,“可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说好的三天三夜,做人要讲原则,言出必行。”
我说你别胡闹啊。
我朝我耳朵吹了口气,“秋思,我发现睡你这件事会上瘾,你前夫是不是也这样?”
我没说话,提别人干嘛,尴不尴尬。
他兀自笑了笑,“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们分居五年,你守了五年活寡,我该说是他暴殄天物还是你手段不够呢,你明明硬件资源这么好,让人爱不释手……”
以为他是逗我玩儿,没想到他还来真的。
三天,我们哪儿也没去,就呆在房间里,三餐都是服务员送进来,偷偷看一眼,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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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好像这里有魔力,把人都变得魔怔了。
晨起看云海,黄昏看落日,还有清新的氧气不断给人注入力量,在这云海、落日之间掀起玫瑰色的巨浪。
直到第四天,才终于出了房门。
几位老板果真还等着,谭粤铭高兴了,给面子跟他们吃了个饭。
席间不断的向谭粤铭敬酒,但他都没怎么喝。
我在洗手间,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是那个叫瑶瑶和青青的女孩子。
“你说谭粤铭怎么会被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迷成那样,太不科学了。”
“肯定技艺超群啊,能把一个男人困在房里三天不出来,这女人功夫绝了。”
“要不咱也去跟她套套近乎,学几招呗,谭粤铭这样的拿不下,老刘老张这种总没什么问题。”
“得了吧,你一个被包养的十八线,人家可是堂堂大药企的掌门人,能有可比性吗!”
“哦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叫林双儿的同学,她姐不就是百年的那谁吗!”
“嗯…是,没错,就是这个大姐。”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