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则拿起鼠标打游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爽。
红毛盯着眼前的景象,目不转睛,喉头抖动了一下,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他说这叫“冰壶”,由矿泉水瓶做成的工具,是溜冰的必备工具,跳舞打游戏都是“散冰”的过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根本不相信我的亲弟弟会和这种东西沾上边。
音乐声很大,盖住了我的尖叫,于子新抱住我,“秋思,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先带他走。”
我强迫着自己冷静,于子新对红毛说,“你先看住她。”
红毛点头,“漂亮姐姐,你别这样,溜冰这玩意儿就是这样的,死不了人。”
我愤怒的盯着他,“你给我闭嘴!”
红毛这下就悻悻的不再说话了。
那边于子新把王爽拎了起来,两个跳舞的一男一女过来。
他手里拿着匕首,两人不敢上前,他便拽着王爽走了。
把王爽弄回家,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我要是一男的,估计早对他拳打脚踢了。
这么不争气,学什么不好非学人走这样的歪门邪道,怕是不知作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他恨恨盯着我,我说,“你看什么看!我是你姐!你简直混账,谁教你做这种事的,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高考没考就算了,你至于要这样糟蹋自己吗,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他抬起头,梗着脖子道,“我就他妈看不惯你和那姓谭的在一起,和他在一块,谁你也不管了!”
我指着他,“所以,这就是你交损友自甘堕落的理由吗?”
知道这个理由多牵强,他也不争辩,垂着脑袋。
我看了看周围,居然没有可以用来打人的东西。
我现在开始信奉一句话了,黄金条子出人才,要教就得揍,使劲揍。
于子新拉住我,“好了秋思,你也别生气了,别把图图给吵醒了。”
说着拍了拍王爽的肩膀,“你先好好睡一觉,什么也别想,有什么等休息好了再说。”
说完将我拉出了房间。
我气得发抖,抚着额头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我怎么会有这么不争气的弟弟。”
于子新说,“他年纪小不懂事,遇到一些坏朋友难免,有错了改就是。天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望着于子新,“谢谢你于老师,要是没有你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他笑了笑,“没事的,王爽本来就是我的学生,他这样我也有责任的。”
他有什么责任,子不教父之过,谁是监护人谁有责任。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二点了,您赶紧回吧。”
他点了下头,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