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常听他说你医术比他更好,那你帮我看看,我这膝盖痛了好长时间了。”
我说你里边儿请吧。
她跟着我进去,我大致看了下,就是风湿性关节炎,属于中医的痹症范畴,她这疼得厉害应该是急性期,开点外用的膏药祛风清热化湿,能对症状缓解起到辅助作用。
我给她擦上药揉搓了几下,她说好些了,这时南星抱着灰灰从楼上下来,“妈妈,我想出去玩儿。”
大妈一见南星,笑呵呵道,“这你儿子啊,生得真好,多大了?”
我说,“三岁了。”看着他笑笑,“去吧,记得回来。”
他嗯了一声,就带着小狗出去了。
大妈说,“那跟我小孙子一样大,该上幼儿园了吧。”
我笑笑没说话。南星到现在还没上户口呢。
再说镇上只得一家幼儿园,十分简陋,更谈不上什么师资力量,我都自己在家教。
但清楚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小孩子终归不能离群,还得想法子尽快回城,我还指望着把百年拿回来让他去振兴呢。
见我没说话,大妈问,“你晓不晓得,有个大老板要给这边的每个乡镇建幼儿园,听说跟县里的幼儿园一样好,啥玩的都有。”
我说是吗,大妈兴奋极了,“那可不,我小孙子现在县份上,这边要是有个好的幼儿园,我就把他接回来自己带,我媳妇儿那娇滴滴的样子哪带得好。”
我笑笑,说那老板还真是好人,大妈更激动了,“那是,长得也一表人才,跟电视里的人似的,听说是开药厂的大老板,好像姓钟。”
手中一顿,该不会是钟庭吧。
下午我就到乡镇-府打听了一下,还真是钟庭。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青市与这儿隔了天南海北的距离呢。
我也没多想,一心筹划着怎么带南星回城里念书。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用在网上买的号,拨通了云回的电话。
谢天谢地她没有换号,不过是曹俊接的,问我是谁。
我说我姓龙,是云回的同学,请他转告云回,有空给我回电。
没多久电话就来了,那头的声音是困惑的,“请问你是谁,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姓龙的同学。”
我握紧了电话,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汹涌,“是我,我没死。”
那头寂静无声。
我明白她已经反应过来,又接着道,“你能不能抽空来一趟凯里,我有事拜托你。”
我眼下可以相信的人只有云回。
那头哭起来,是那种捂着嘴压抑的哭,“你怎么会…怎么会…天啦,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居然…”
我打断了她,用只有她和我能懂的话安慰了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