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算命的说我与她终将分离,由不得我不信。”
我气愤道,“哪个算命的这么胡说八道。”
他看着我正要说话,有人敲门。是送衣服的,钟庭拿着袋子过来,“这边服装店少,随便买的,你去洗个澡将就换。”
什么情况,他不拒绝我,却又与我保持距离,是觉得我和李秋思像,把我当成视觉替代物么。
我打算逗逗他,“钟先生,你妻子离开多久了啊?”
他说,“四年多了。”
我哦了一声,“那这几年你就没找过别的女人吗?”
他说,“没有。”
我说,“我也是,这些年都没处过对象,要不我们……相互……慰藉,你说怎么样?”
他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眸光渐冷,“龙小姐,请你自重,你已为人母,当知分寸。”
我撇撇嘴,“她都走这么久了,你这是何苦,难道你真的不想拥抱实实在在的人吗。”
他认真道,“我因背叛而失去她,我不能再背叛她第二次。”
我大叫,“可是她已经是个死人,她根本不可能再回来的。”
他坚定道,“不,我知道她在这里,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中邪了这男人,简直不可救药。
我算是明白了,在感情上他就是个死脑筋,活在过去,永远看不到当下。
第一次,他为活在心中的执念自我折磨,如今又为死去的李秋思装着糊涂,看样子云回又说对了,用龙芸这个身份靠近他是难以被接受的。
还说让他娶我,娶个毛线啊,不亮明身份根本想都不要想。
我也没心情再逗这个一根筋,直接拿了衣服去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出来,屋里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后来发现他在阳台抽烟,索性走过去把他的烟拿走,“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说完,在他愕然的目光中离开了。
之后两天都没见到钟庭,听阿梅说他和州里的领导看场地去了,为投建种植基地做准备。
龙泽带着南星回家搬东西去了,我也闲得无聊,和阿梅一起嗑瓜子儿打发时间。
聊了一圈才知道,阿梅近年来的经历。
搞了半天,阿梅后头还真找过我,不过那时我已不在。
她父亲生了病,急需一笔十万的手术费,他想来想去决定找我碰碰运气。
打我手机没人接,又打电话到公司,刚巧钟庭在那儿收拾百年的烂摊子。
听了阿梅的事,想着是我的故人,立刻让秘书给她打了三十万过去。
阿梅父亲得救,现在山里住着修养,因为有了钱,还讨了个女人,日子过得倒也温实。
阿梅因此十分感激钟庭,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