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挖挖花草和和泥巴,一股自卑油然而生。
这是要输在起跑线上的节奏啊,我顿时紧张起来。
他问,“你家孩子怎么样?”
我除了呵呵哒还能怎样,“比你儿子差远了。”
他露出略带胜利的微笑,又宽慰我几句。
我心里简直不是滋味,还好老师叫了个名字,中年人起身走了。
谭粤铭放下手里的杂志,笑嘻嘻的看着我,“为什么一副沮丧的表情?”
我心里没底,“你没听见方才那人说他儿子多优秀吗,我儿子只会玩泥巴,跟人家比起来简直……像个弱智。”
他冷笑,“庸人自扰。”
我说,“你又没孩子,怎么知道我们做父母的心情。”
他没说话,隔了会儿,问我,“孩子的爹在哪儿?”
我说,“关你什么事。”
他笑,“不敢说?”
那眼神,像是洞悉了什么,我有点不敢直视他。
正愁肠百结,老师喊了南星的名字,“李南星小朋友的家长在吗?”
我喊了声在,赶忙站起来,走到老师跟前。
谭粤铭也厚脸皮的跟过来。
老师看到他,显然很惊讶,“谭先生,怎么会是您?”
他笑笑,看了看我。
老师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看我又看看他,“谭先生,您是孩子的……”
他很直接,“干爹。”
靠!这人也真敢说。
我瞪着他,他笑得忒不要脸,“不是干爹,难道是亲爹?”
说完也不管我,以家长的口吻问道,“李南星小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有点为难,有些同情的看着我。
被她的眼神看得难受,心想我儿子是有多差劲,需要别人来同情。
好不容易才挤出笑来,“老师没关系,有什么你直说就好。”
她看了谭粤铭一眼,得了允许才开口,“谭先生,你干儿子可能需要加强学习了。我们的课程他很难跟上,他认识的汉字不超过一百个,而全班平均水平是三百,还有英语,他学得很慢,只喜欢到草地上挖泥巴,搞得脏兮兮的,别的小朋友也不想和他玩……”
老师连着说了一大串,听得我越来越绝望。
心道我莫不是生了个傻子,他明明那么机灵可爱,怎么被老师一说,就一无是处了呢。
谭粤铭倒是淡定得很,“小雪老师,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老师啊了一声,马上说道,“我是在英国利物浦拿到的教育学硕士。”
谭粤铭哦了一声,“那是个好学校,那你应该学过发展心理学吧。”
老师点